第七章:為官八年落魄(1 / 2)

殊不知真正的危險已經到來,下人步步緊逼,威脅祁隆等人,交出錢財消災解難。

管他三七二十一,勒塗怒氣填胸一路狂奔,步履矯健從山上橫衝直撞,拋下木柴撞破院口柵欄,手中捏緊拳頭,眼明手快打在陳老狗臉龐,仿佛花蝴蝶在飛,又好像雙耳失聰了,踉踉蹌蹌東倒西歪倒地。

黑子似狼猛撲而來,凶狠撲向下人,將對方撅倒在地,還沒等言張趕到,院子裏躺滿了歹人,大夥正拳打腳踢伺候。

祁隆不滿現狀,痛恨陳老狗的賤行,預舉起菜刀朝地上躺著的陳老狗砍下,一刀兩斷宰了他,就能不被欺壓,為百姓除去禍害。

幸虧言張手疾眼快奪下刀,血液流在刀柄,右指剛不心劃傷,不過避免了一場命案。

祁隆很是憤怒,大聲道,“言張兄弟!讓我滅了他!你忍心看下等人經曆百年坎坷啊?!”

“俺……你把他除去,妻女如何是好!”

“你特麼是在助紂為虐!哪能明白下等人!水生火熱苦不堪言!”

“俺怕你做了傻事,交托於衙門,定還你公道!”

“衙門……去了就是落入虎口,反被咬回去一口!”

“不!俺陪你一起去,不給合理法,俺親自剁了衙門官!”言張拍著胸脯擔保,一定替祁隆討回公道。

“言張兄弟啊,好意心領了,我祁隆苟活於世,也算半個好人,可偏偏在夜色無光與歹人作對!”祁隆歎息著,不願回想往事。當官八年,解濟百姓苦難,貪官歹人視自己如敵人,本以為靠自己一個人努力,能徹底根治不良風氣,始終還是輸了,一塌糊塗!

辭官歸鄉不放行,養家錢財被算計,反而欠下巨債,纏身壓垮一個家,祁隆當年趕赴樂都做官,管理政治內兩圈,甚至手伸向了外三圈,終究為百姓付出惹出了禍害,無奈帶著妻女流落街頭,剩飯剩菜都沒有,留給女兒填飽肚子,髒兮兮的包子,硬邦邦的饅頭,一日三頓計量好了再下嘴。恰好有蒼副將領,憐憫祁隆是個好官,一心一意為百姓,卻獨自孤行,到最後沒能全身而退,安排在家待著,清理傷口,暫居樂都外三圈第五務農。

腿疾未烙下病根前,勤懇踏實種田養家,每周二午時等商人來進貨,便宜轉賣地中事物,那段時間很快樂,一家人其樂融融,苟且保全性命,飽暖溫肚。臨近傍晚時分,晚霞掛在雲,打鬧罵泣響徹雲霄,果然好景不長留,外三圈第五的惡霸闖入,打破了寧靜的夏。

那惡霸高個子瘦身材,合身的淺藍書生服,落榜的讀書人就是不一樣,臉龐日漸消瘦戴了個眼鏡,腦門頂蓋著灰黑包子帽,扇子握在手中,拍在膝蓋上,瞎叨叨比劃。

對!就是姓陳,叫什麼陳修,清秀的名字卻是一臉惡毒的賤相,好名字都讓狗取了,人送外號陳老狗,當地可以出了名的,真的很狗。

陳老狗扇子用的有模有樣,大搖大擺的步子走來,輕蔑一笑,“祁大官人!好久不見啊,祁夫人不吃魚,不如讓的享受試一下?!”

陳老狗看祁隆妻子前凸後翹有姿美堂,色膽包蒙蔽了雙眼,半身蠢蠢欲動,竟然動了手,陳老狗讓下人按住祁隆,當著祁隆的麵羞辱他妻子,棒子拎在手上,一搖一擺晃動。陳老狗拿著棒子指在祁夫人臉上,聽著哭泣聲淚俱下,打濕了臉袋兒,一棒子揮下去,打暈了祁夫人,正事也開始了。

陳老狗奸詐一笑,“祁大官人,咱們探討一下?!”

“呸!木棍打暈無還手之力的婦女,你荒廢萎賤!”祁隆奮然唾罵。

福兩份,好則一片皎潔無瑕,壞則一片漆黑狼藉,加一步去掉殘缺,重黑泛紅翻皮流水,陳老狗似懂非懂卻閱曆無數,一看祁夫人黑眼圈帶血絲,翻開眼皮重中之重,日益勞累拖垮了身子。

祁隆憤怒的吼道,“你他媽幹翻啥!”

“祁夫人胸膛如此浮誇,迷神竅,欲罷不能。”陳老狗陰陽怪氣的言語,擺出落榜書生的氣概,冷言道,“房屋租金加倍。”

祁隆疑惑的:“那你打暈我妻子幹什麼!”

陳老狗笑著:“一時手滑而已,看在祁大官人麵子上,為表達歉意,下個月底再加一倍。”

祁隆當時懵住,現在住房的租金一半都交全了,又臨時加錢隻找他漲,故意刁難。

“你什麼你!你馬都沒了!”祁隆指著陳老狗後方,馬都跑丟了。

陳老狗以為祁隆在罵自己,破口而出,“你他媽的罵人!你媽才沒了!你全家都沒了!”

髒話連篇而出,腳踢祁隆背部,辱罵興致盎然。

此時,跑來一個下人,低聲下氣的:“陳士青!你馬真沒了!”

正在氣頭上的陳老狗,大發雷霆吼道,“媽的!你他媽的也找死!”

其餘幾個下人拍著陳老狗肩膀,告訴他馬沒了,跑了要不要追。為何稱老狗叫士青,算是對讀書人的稱呼了,不敢光明正大喊老狗,叫聲陳士青,雖然是個落榜的書生,但也是一種尊重了。

陳老狗嗬斥著:“追!追個錘子!你跑得贏我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