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下曹子高:“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很快就有人拿過來一把鬆針,我在鬆針上麵悄悄打了一道祛病符,然後囑咐他們把這些鬆針給每個患者分下去。
“華藥師?這個你打算怎麼讓他們吃下去?”單南中不悅的道,“誰這個是吃的了?”我像看白癡一樣看了他一眼,單南中看我的眼神又多了一分不滿。
“來,大娘你過來一下。”我對著一個萎靡不振的婦人道,婦人有些猶豫的朝我走了過來,我把鬆針對著她的脖子紮了上去。
“下一個!”我對著婦人身後的孩子道,孩子走了過來,一臉茫然的看著我,“先性心髒病並發遺傳性高血壓?”我皺了皺眉道。
旁邊的人看見我一下子就出來孩子的病情,不由得有些驚訝,我把孩子的衣服解開了,然後把鬆針紮在了男孩的心髒處,鬆針入體之後,很快就如同冰化了一樣,消失不見了。
曹子高看見了這一幕,露出了驚訝的表情,他有些不理解,這鬆針怎麼可能化掉,這又不是真的冰啊,怎麼可能無聲無息的就化掉了。
“下一個!”我麵無表情的道,那男孩默默的走了下去,下一個病人是一個六十左右的老人,老人的最裏麵長了一堆菜花樣的東西,看樣子應該是鱗癌。
想要治愈鱗癌,那就得看是什麼期了,如果是早起鱗癌,我還有可能治愈,不過就算我治愈了,以後也還會複發。
不過看樣子老人的癌症還沒有轉移,我應該可以解決,我拿了四根鬆針,在老人的脖子上前後左右各紮了一根,鬆針入體之後,並沒有馬上消失。
隻見老人的頭上開始一點點冒著熱氣,看樣子就像是蒸饅頭一樣,老人隻覺得脖子以上溫度陡然升高,“我感覺好難受!呼吸不過來了!”老人突然有些緊張的道。
“快來人,過去搶救!”文梅對著底下的藥師道,那藥師剛要過來,就被我攔住了:“他沒有事,我這是在給他治病。”我冷冷的道。
“治病?你這是在害人吧!”文梅冷冷的道,在他看來,我根本就是一個不學無術的神棍,“是不是害人你一會就知道了,反正老人出事了,我負責。”
“你負責,真是滑下之大稽,你負的起這個責嗎?這位老人是澧城首富牛宰絝的父親,你一條賤命,怎麼負責?”文梅冷哼了一聲,繼續示意那個藥師過去。
“文梅,我敬你是個澧城名師,沒想到你居然是這麼個勢力人,首富家人的命是命,別人的命就不一樣了嗎?”我咄咄逼人的道。
“你,你太放肆了,我現在宣布,你比賽資格取消了,門在那,自己滾吧!”文梅氣的差點都要心髒病發作了,“你有什麼權利取消我的資格?”我不屑的道。
“我有什麼權利?”文梅冷笑了一聲,他指了一下老人:“就憑你把人醫死了,我就可以取消你的比賽資格,你現在服了嗎?”
我笑著看了一眼文梅:“你哪隻眼睛看見我醫死人了?再了,老人本來就已經患了絕症,這和我醫與不醫有什麼關係?”
“你,你――”文梅氣的不出話來,那老人此時臉色逐漸紅潤了起來,呼吸也漸漸平穩了起來,“我感覺現在好多了。”老人有些驚喜的道。
這時候有藥師過來檢查了一下,發現老人嘴裏菜花樣的東西突然消失了,身體各項機能也都正常,藥師頓時覺得有些不敢相信。
可是眼前的這一幕,讓他不由得不信,這老人就是被我治好了,“下一位!”我沒有理會文梅,繼續道,文梅看我無視他,不由得有些惱怒。
可是老人現在病好了,文梅也不能再什麼,這一個患者是一個青年人,從外表上根本看不出來老人有什麼問題,不過仔細一看我就能看出來他長期熬夜導致渾身內分泌失調。
“最近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我對著青年人問道,青年人有氣無力的道:“我最近總覺得頭疼難忍,有時候肚子也特別不舒服,不上是什麼樣的感覺。”
“是不是一直不吃早飯,每熬夜?”我對著青年人問道,青年人歎了口氣:“唉,我是個作家,平時從早到晚的碼字,哪有時間吃早飯啊。”
青年人繼續道:“就連晚飯有時候我都沒時間吃,晚上怕困,隻能喝咖啡提神,為了讓讀者滿意,我有時候要寫到後半夜,第二早上還要早起碼字。”
我看著青年人搖了搖頭:“那你既然這麼累,收人一定不少吧。”青年人突然笑了一聲:“看來你對我們作家有些誤解啊,我們作家起的比雞早,睡的比狗晚。”
“可是隻有大作家,才會有很多的讀者,像我們這種作家,無論寫的多好,都沒人能夠看到,每寫的再多也是白寫。”青年人一臉無奈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