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子點了點頭,“算了,那隻能認倒黴了,再回倉庫拉一些水過來,這麼多人在這裏等了半,不能讓人家白等。”老板想了想道。
漢子應了一聲,然後跳上車,又開走了貨車,眾人一見沒有水過來,都把老板圍了起來,想問問什麼情況。
“大家都別急,剛剛拉水的貨車出了一些狀況,不過我已經讓人去繼續拉水了,你們放心,我們倉庫還有水的。”老板連忙解釋道。
“那我們就再等等。”一個老太太道,衛懷琪沒有再等下去,她想了想,朝著遠一點的超市走了過去。
可惜一連跑了好多家,都沒有礦泉水了,本著不能白跑一趟的念頭,衛懷琪買了一大箱格瓦斯回去了。
回了房間,王珍珍還在接水,“懷琪,你這怎麼買了這麼多格瓦斯,水呢?”王珍珍有些驚訝的問道。
“別提了,水都被那幫人給搶光了,能買些格瓦斯回來,已經不錯了,先對付著喝吧。”衛懷琪無奈的道。
“對了,我們不是可以在網上買點水回來。”王珍珍突然一拍腦門道,“對呀,我現在就在網上看看。”衛懷琪連忙打開了手機。
等衛懷琪在網上選好了水,準備下單的時候,卻突然發現,快遞因為疫情的原因,居然不發貨了。
“珍珍,現在全國的快遞,都停運了,想從別的地方買水,實在是有點難啊。”衛懷琪愁眉苦臉的道。
“算了,盡量多接點水吧。”王珍珍無奈的一笑,“那我再去買一些桶吧。”衛懷琪想了想道。
“好,接完水可以放到還沒有租出去的房間裏,而且倉庫也還能放一些。”王珍珍想了想道。
衛懷琪又戴著口罩跑到樓下去買水桶了,可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居然連水桶,都已經被人給搶光了。
一臉沮喪的衛懷琪,不甘心的又跑了好幾家超市,最後也沒能買回來一個水桶,最後她兩手空空的回了佳佳大廈。
我這邊又是一連幾,給好幾個病人施針,隨著施針次數的增多,我感覺體內的真氣也越來越多了。
就像之前的真氣隻夠給一個人施針,現在給五六個病人連著施針,體內的真氣都綽綽有餘了。
差不多又是一周過去了,我由原來一隻能治四個病人,到現在一能治十個,很快院裏的病人,就基本上都被我施過針了。
像薑晗那批病人,也都已經檢測正常,出院回家隔離了,又過了幾,醫院裏已有的病人都已經清零了。
其他地方的病人,有錢的也都托人過來,想要讓我治療,和柯文華商量了一下,我們覺得既然是來找我的那就沒有理由不治。
至於他們要給我的診費,我也都一概不收,有心的話,就送一些口罩之類的醫療設施,給醫院就好。
我這邊不停的給人施針,上麵的專家,研究院,也都在不停的努力,疫情麵前,每個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去盡一份力。
很快就有專家研究出來,可以利用出院病人的血清,去研製疫苗,由於情況特殊,所以這一項的投入也是十分的巨大。
無論是人力還是財力,對於疫苗的研製都是第一位的,就是這種時候,才越能看出一個民族的凝聚力來。
所有人都積極配合,進行居家隔離,鶴城那邊出現了水汙染,上麵就立即作出決定,從沒有汙染的地方調水過來。
很快,在鶴城,大大的水罐,在一夜之間,出現在鶴城的大街巷,而且有專人去看管。
所有人都可以去打水,不過互相之間都要間隔一米的距離,這讓整個鶴城的百姓,都吃了一顆定心丸。
與此同時,在做好防護的前提下,鶴城的上麵也開始組織人員,去進行自來水水源的改道,保證以後自來水的供應不受影響。
在一係列的舉措之下,鶴城百姓的生活也都恢複了正常,當然,也隻是恢複疫情事情的正常。
我在太華醫院裏,依舊過著每施針,吃飯,睡幾個時的覺,起來繼續給人施針的日子。
而現在上麵要求出區都要辦理健康證,憑健康證才能出門,當然了,這跟我基本上就沒有什麼關係了。
其餘的醫生也一樣辛苦,他們和我不一樣,我不需要穿防護服,因為我的血液裏已經有病毒了。
可是其他的醫生不一樣,他們每還是要防護嚴密,連上個衛生間都是一種奢侈,等到晚上摘下護目鏡之後,他們的鼻子臉上,都有著深深的壓痕。
隨著時間的推移,終於有專家研製出特效藥,可以治療紅死病,經過所有人的努力,疫情已經得到了基本的控製。
至少多地新增的病例,都已經變為個位數了,隻是一些地方,比如吳由,因為是最早發病的地方,所以情況相對來,還是比較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