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turning……
終於第三站了,趙海闊和鄭海軍在醜國紐扣市下了灰機,這城市裏潛伏著邪焰狼的靈魂,死士。
倆人出了機場,趙海闊一副過來旅遊的打扮,笑嗬嗬的,走在路上都熱情的跟人打著招呼,好像跟人家很熟似的。
“哈漏,哈漏。”趙海闊招呼過來路人甲,拿著個相機說,“you……額,砍油,否,否頭……米,no,no,no,啊愛!啊愛!否頭啊愛。”他摟過了鄭海軍的脖子,把相機舉在麵前,做樣子給路人甲看。
路人甲理解了半天,終於笑著點了點頭,接過了相機。趙海闊趕緊摟著鄭海軍去站好,鄭海軍一臉痛苦的無奈,小聲罵他,“你待幹什麼?”
“先玩玩,先玩玩的。好容易來一趟,不耍耍就死回去,還不夠浪費裝備耐久的。”趙海闊大大咧咧的拍著鄭海軍的肩膀,然後笑著對路人甲點了點頭,“OK。”
“哢嚓。”畫麵凝結,趙海闊摟著鄭海軍的肩膀,笑的跟腰果似的。鄭海軍耷拉著臉站那裏,像根冬瓜。
“三顆油,三顆油。”趙海闊笑著拿過來相機,對路人甲擺了擺手,然後就拽著鄭海軍一路吃喝玩樂,像極了來旅遊的。
趙海闊身心各種爽,和當地人建立了良好的友誼,雖然誰也不知道他在表達些什麼。他拉了拉麵無表情的鄭海軍,“哎,我說,你給我當當翻譯,你不是什麼語言也會嗎。”
“我才不和你在這了上朝來。”鄭海軍撇了撇嘴。
“你看你,多少年都不當殺手了,還這麼冷酷,給誰看啊?”趙海闊不願意的推了他一下子,伸手去捏他的臉,“笑笑嘛,等著有個媳子了,你也這麼成天和人家板著臉?”
“起來。”鄭海軍拍開了他的大胖手,看了看路邊一家咖啡廳,“你自個去耍辦,我在這了等你,耍夠了再回來找我。”
趙海闊頓時沒了興趣,“耍個屁,叫你弄的一點兒心情都木有了。”
鄭海軍沒再說什麼,自顧自的走進了咖啡廳,趙海闊也跟著他進去了。
倆人找了個靠窗的桌,服務員過來問了他們句喝點兒什麼之類的話,鄭海軍隨口說了個名稱,服務員又問趙海闊,趙海闊當場就懵了,趕緊問鄭海軍,“他說的什麼?”
“問你想喝什麼。”
“昂,那都有什麼?”
“有個屁,喝杯咖啡就中了。”鄭海軍又對服務員說了句,服務員就點頭撤了,然後倆人就坐那不動了。
趙海闊坐了一會兒沒坐住,不耐煩的晃悠了起來,“臥槽啊,又不就快去幹活,又不就找個呢兒耍耍,坐了這了幹靠什麼?”
“坐不住就滾。”鄭海軍淡淡的喝著咖啡,趙海闊立馬站了起來,“那我去幹活了!”
“坐下!”鄭海軍輕喝一聲,趙海闊翻著白眼坐下了,雙手拍著桌子,“你到底待怎麼著囔?”
鄭海軍靜靜的靠座椅上,抱著胳膊,閉著眼。他輕聲說,“老陳他們也掛了,連老A老B的麵都木見上,死的也太假了。咱要是還不認真點兒的話,他們就是朝巴也能看出來咱是在這了演戲了。”
趙海闊為難的摸著大胖頭,“要是認真的話,他們還打個屁啊,直接就叫咱團滅了。”
“那就叫他們團滅。”鄭海軍一睜眼,瞳孔裏凶光一閃,記得眼睛特寫哦。
倆人離開了咖啡廳,鄭海軍低著頭邊走邊說,“C分部了的全是不要命的殺人機器,到時候別和他們正麵衝突,金陽也說了,他們體內都裝著特製的炸蛋,引爆條件就是身體受到致命傷害後的幾秒鍾。這炸蛋爆炸範圍不超過一米,但是一米以內炸著人,直接就粉身碎骨了。”
趙海闊毫不在意,“到時候站遠了點兒,拿著槍打不就中了。”
“不中,C分部的主要武器就是各種炸彈,都是最簡單的直接使人當作使用手段,不知道的就叫人炸shi2了。碰上這些不要命的人,就算你也不要命,最好的結果也就是同歸於盡,絕對不會有贏的那一方。”
“那怎麼打?”
“不怎麼打。”鄭海軍打開手機,翻出了張相片,相片上是個絡腮胡子男。鄭海軍淡淡的說,“殺他之前不死就中了。”
趙海闊點了點頭,跑了起來,“那快走辦,別叫孫祈他們落下了。”
C分部遍布醜國各個洲和地區,絕對的控製住了醜國的生死大權,尤其是紐扣市,這裏的部署幾乎成地毯式,一點兒喘息的空間都沒有。
趙海闊又笑著問,“C分部為什麼在這了?我聽說醜國的首都好像是花生屯也不知道花生村的,怎麼不在他們首都啊?”
“不知道。”鄭海軍隻管走,“老C在哈巴馬夜總會了,就在前邊那個路口上,不知道跑木跑。進去之後,我先去試探試探,搞定了就給你信號,你就快跑,木給你你就等著我出來。想著,要是打起來了,就把人弄暈,盡量別殺。”鄭海軍丟給了趙海闊一包粉末,“省著點兒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