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信跟陸文君毫無反應,就那麼安靜的站那看著。
唐新逸生氣的說,“快過來扶我一把。”
羅信跟陸文君毫無反應,還是安靜的站那看著,不過羅信倒是問了陸文君一句,“這貨是誰?”
“不認識。”陸文君默默的說。
唐新逸沒刷到存在感,氣急敗壞,指著羅信就罵,“羅信,這次任務沒完成,看你怎麼跟南宮五交代!”
羅信隨手扔出天絲,捆住了唐新逸,唐新逸驚慌失措,“羅信,你幹什麼?”
羅信理所當然的說,“我不是沒法跟南宮五交代嘛,帶個死人回去,怎麼也算個理由吧。”
“你!你敢殺我?!”唐新逸又驚又怒,“你敢跟我們靈劍穀為敵?!”
羅信二話不說,收緊天絲,勒死了唐新逸。他收回天絲,若無其事的說,“也不知道這種傻必存在的意義是什麼。”
南宮靖宣哥倆和陸文君都驚呆了,羅信就當著他們的麵殺了唐新逸,這是在挑釁南宮五啊,這貨不想活了吧?
羅信卻不在意,淡淡的對南宮靖宣說,“你們這對難兄難弟,怕是還不知道南宮五的意圖吧?”
“盟,盟主有什麼意圖?”南宮靖宣緊張的反問,他怕羅信一言不合,又把他也殺了。
“南宮五早就放棄你們了,你們再跟他玩,隻有死路一條。”羅信冷笑著說。
“胡說,你別想挑撥離間!”南宮靖宣好像被踩著尾巴了似的,惱羞成怒,“倒是你,你跟盟主兩麵三刀,就不怕盟主殺了你嗎?”
“他要有這膽子,那我也沒辦法。”羅信完全不在意,自顧自的說,“看你這樣子,恐怕也有自知之明,可惜又自欺欺人,不敢接受現實。南宮五幾次三番派你們來華南,有哪一次不是希望你們死在這裏?”
“住嘴,我不允許你汙蔑盟主!”南宮靖宣早就入魔了,他現在隻想獲得南宮五的認可,作為南宮五的人活著。
“好吧,那就祝你好運吧。”羅信也懶得再說了,本來他還想策反這倆貨的,看來是沒戲了。
南宮靖宣猶如驚弓之鳥,趕緊招呼著南宮靖毅遠去了,他們急匆匆的找到東海的船,揚帆逃走。
陸文君看著這倆貨遠去,問羅信,“你就這樣放他們走了?你不怕他們回去告你的狀?”
“南宮五說過,順他者昌,逆他者亡,這一類的話嗎?”羅信反問。
“沒有。”
“那不就結了。”羅信聳了聳肩,“我也不確定,他哪天心情好,就把我殺著玩了。”
陸文君一陣無語,這理由真強大,不過她轉念就對號入座了,她的未來又在哪裏?或許,當年群玫島攻破酩酊閣的那一刻,她就沒有未來了,她現在隻想找個安靜的角落,安靜的度過餘生。
許久,陸文君幽幽的開口了,“我隻想做個普通人,你能滿足我嗎?”
“我隻能說,你跟著南宮五,一點機會都沒有,跟著我,還能有一點機會。”
陸文君猶豫了片刻,好像下定決心了似的,點頭說,“好,我跟你合作。”
“明智的選擇。”
與此同時,碼頭那邊出現了一夥大蓋帽,這個碼頭就是武林盟的G省海關,這夥大蓋帽也不是偶然出來的,他們是譚夕召喚出來搞事情的。
譚夕按照孫祈的指示,帶著大蓋帽過來強行收回海關,然後交給雲清衣的鎮南盟。這樣大家就都知道鎮南盟的背後是國家了,該作死的也就不敢作死了,屁民們也就可以死心塌地的跟著雲清衣混了。
“警茶,辦案!”譚夕拿著她的雞毛當令牌,現在海關全由東海控製,守衛全是海盜,都沒有身份證,平時他們仗著是武林勢力,跟官方互不侵犯,倒也沒事,可譚夕不吃這一套,堅決打擊一切罪惡。
守衛不知道啊,一個個的還嬉皮笑臉的調戲譚夕,“警茶美女,我們可都是正經買賣人啊,你找我們辦什麼案啊?”
譚夕啪的就是一巴掌扇了上去,把這貨扇的橫空翻滾七百二十度,麵部著地,就是一個貼實。
“把這裏控製起來,這些人全部拿下。”譚夕一聲令下,大蓋帽們果斷拔槍上陣,他們平時經常收到附近居民的舉報,這些海盜目無王法,仗勢欺人,他們來理論都會被打,早就憋了一肚子氣了。現在有譚夕撐腰,他們肯定是有怨抱怨,有仇報仇了。
“臥槽,你敢打人!”這個李五九也不是好惹得,立馬就要抓住譚夕,結果譚夕一把火就直接把他燒沒了,這可能是死的最快的一個數字龍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