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貌聽完後表情沉重,這次事情絕對是給季老爺子解了燃眉之急,趙海闊不偏不倚,就那麼正好的在徐一洲即將升官的節骨眼上,在他後院裏點著了這把火,季老爺子在上頭可是有文章做了。
但這事也不是完全樂觀,趙海闊臨死前把基沃拖下了水,勢必會牽連出背後的整個季家。雖然明麵上基沃跟季家沒關係,但圈裏的人都是知彼知己的,不公開是怕引出更多麻煩,在暗地裏人家一樣可以幹你。
總的來說,這次事情無疑成了大戰前夕的導火線,季貌這次來,就是為了先發製人,掌握主動權,壓好了一切好說,壓不住,他們就要拿出點非常對策了。
“實話跟你們說吧,我這次是來接你們回去的,你們把基沃交給下邊的人負責吧。”季貌歎了口氣,有一股義無反顧的悲壯氛圍,“本來想送你們出國,但是上麵已經盯住你們了,暫時不允許你們出境,你們就當是休假了,回去好好養傷吧。”
季博資愣住了,“可是這邊還沒部署完。”
“你們不是向王家求援了嘛,剩下的就交給他們去做吧。”季貌自有安排,“行了,我不能在這待久了,等你們三弟出來,我就得回去了。小李。”
門開了,李六七走了進來,季貌吩咐他說,“安排人把他們送回去,這邊就交給你了,你們交接一下工作。”
“好的,季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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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海闊又進去了,毫無疑問嘛,就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判了個死緩,這種情況不都是應該立即槍斃嘛。
不過,他爹真是求爺爺告奶奶了,雖然這兒子克爸爸,但爸爸也不能扔了兒子啊,他就這麼一個胖子,不是,一個兒子。
這事就先扔著吧,反正暫時也死不了人,咱先把鏡頭轉到北原去吧,有場戲得補一下。
所以說,金勇者正在渾天宗裏跟肖澤銳彙報之前的劇情,“當時那根棍子從天而降,我們也不知道來曆和真假,隻是樣子與傳說中的相同。”
肖澤銳坐在椅子上,手拄著百指魔珠,大拇指無意識的滾動著棍子上的一顆珠子。他眉頭微皺,表情神往,半天才說,“看來我得去會會那個賀明了。”
“我一直派人在監視著那小子,宗主這會要過去嗎?”金勇者邀功似的說。
“不著急。”肖澤銳可謹慎了,風吹草動是刺激不到他的,“你先帶日月二聖回去落實情況,再彙報給我。”
“遵命。”金勇者答應完,又補充了一下,“宗主,我三弟一死,還請宗主不要忘了為我們弟兄主持公道。”
“自然。”肖澤銳答應的痛快,實際上並不關心,北原啥都缺,就是不缺戰鬥人員。
送走了金勇者,肖澤銳走到了一麵牆跟前,那牆上刻畫著一幅幅的圖案,都是古代的一些場景。在這些場景中,多數為戰爭和殺戮的畫麵,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一幅幅的圖案中,都有一根特別突出的棍子,就是之前救了賀明小命的那根。
圖案中的主人公,
手持長棍,一騎絕塵,率領千軍萬馬攻城略地,戰場橫跨了亞歐大陸,北到冰天雪地,南至深山老林,所向披靡。
肖澤銳仰望著這麵牆,眼神中是憧憬和欽佩,他的目光最後鎖定了那根棍子,眼神變得犀利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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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像賀明這種慫逼,這次嚇得是連快遞都辭職了,整天躲在家裏別說門了,窗戶都不敢開,連窗簾都不敢拉開,也不知道怎麼活過來的。
倒是幾天不見太陽,他白了不少。
可是,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還管你是在家裏還是在外麵啊,金勇者直接讓監視賀明的鐵勇者入室綁架,先把人抓過來再說。
可憐這一扇小小的木頭門,還不如鐵勇者的腳大,他一腳就給踹爛了,直接把賀明從被窩裏拎了出來,打包帶走。
在某個陰暗的角落裏,鐵勇者狠狠地把賀明扔在了地上,要不是事關重大,他真想把賀明殺之而後快。
“二聖,人帶到了。”鐵勇者交代一聲,就靠邊站了。
日月雙聖打量了賀明一眼,這貨又嚇傻了,隻穿著個褲衩子,畢竟裸啊睡才正義嘛。他死死的抓緊這唯一的遮羞布,哭著說,“嫩怎麼非和我過不去啊,我到底怎麼惹著嫩了?”
二聖對視了一眼,都從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疑惑,他們怎麼也無法把眼前這個矬逼跟他們印象中的某個厲害人物聯係到一起,這落差太讓人難以接受了。
“你就是賀明?”日聖禁不住疑問,“你有什麼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