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釋懷(1 / 2)

敖奘看到令狐清看自己嚇了一跳,整個人猶如挨了定身法一樣,動都不敢動了額頭上不斷地滲出了豆大的汗珠。

令狐清看到他這幅樣子心裏更是添了幾分火氣開口說到:“你這個人還是好心胸啊,事情因你而起。你倒是安穩穩的坐在這裏一句話不說憑白的看著我們吵成一團,這是什麼道理?”

敖奘聽到這話有心解釋卻張口結舌不知說什麼。急得他麵色赤紅伸手亂指不知所雲。

張斯瑞擋在敖奘麵前對令狐清說到:“這本來就是他們兩人的事情,現如今搞成這幅樣子你還不罷休倒不如我們撒手讓他們兩個人好生談談,總比你在這裏說這個訓那個的強。”

令狐清聽後惱了說到:“你少說這種混賬話,我隻是看不下去說你們幾句,一番好心好意難道就這麼不堪了?”

張斯瑞直接反駁了一句說到:“難道我就是惡心惡意了?你要管就管。反正我是不管了。本就是一件極為簡單的事情,偏有人隻顧著自己矯情,搞得雞飛狗跳。”

這話說完唐欣一下站了起來說到:“你要這麼看不慣我,那我走就好了。”

張斯瑞說到:“我幾時讓你走了,你們聽到我讓她走的話了嗎?我是說一件事情你矯情了一個多月,搞得雞飛狗跳,大家不得安寧。你心裏就愧疚嗎。”

唐欣紅著眼圈說到:“你這麼看不慣我,那我走了你不就舒服了?我走了你就不用這樣又飛又跳的惡心人了。”

張斯瑞指著唐欣說到:“你走也行,但是你得說清楚,明明白白的告訴他們幾個你是自願走的,生死和我沒有關係。省的出了事情把屎盆子扣在我的頭上。”

唐欣一跺腳說到:“好,我走。我現在就走。”說著話扭頭往外走,夏侯晴和令狐清趕忙攔住唐欣不讓他走,唐欣就強掙紮著走。

張斯瑞回頭看到敖奘還坐在那沒有絲毫起身的樣子便連忙拿眼神示意他做些什麼。

就在這時令狐清開口說到:“唐欣,你不能走。要走也該張斯瑞走才對。”

聽到這話張斯瑞心中的火氣直接上來了扭頭對令狐清說到:“看不慣我是吧。行,我走。我惹不起你們這幾位姑奶奶。”

說完張斯瑞閃現隱身離開了這幾人的視線,唐欣,令狐清和夏侯晴三個女生眼睜睜的看著張斯瑞就這麼走了確實有些意外一時楞在那裏不知說什麼好。

就在此時敖奘慢悠悠的站起來一臉肅穆的對唐欣說到:“唐欣小姐,我本來就是個對男女之情一竅不通的人。那時聽到你對我有好感想和我交往,我的心是亂的。慌亂時候我詢問張斯瑞有什麼好辦法。他告訴我你答應了她又有什麼關係,反正你又不吃虧。我隻當是句玩笑話沒想到就這樣玷汙了你的清白,既然這樣那我我就以死謝罪罷了。”

話說完敖奘拿出匕首直接往胸口捅去,也幸虧夏侯晴手快按住了他的手沒讓匕首全都捅進去,但這樣胸口也濕了一大片血跡。

夏侯晴奮力奪下來匕首趕忙讓令狐清過來治療。令狐清走過來時敖奘的臉色已經因為失血過多而變得十分蒼白了。

唐欣見狀走過來要看夏侯晴伸手攔住她說到:“現在你可是心滿意足了?一句話的事險些讓敖奘丟了一條命。還有令狐清你也是,不想著怎麼把事情平複下來還總是熗火現在好了一走一傷你們倆看著辦吧。”

夏侯晴說完往外走,令狐清和唐欣心裏都有些愧疚不知道如何收場,眼看著夏侯晴往外走趕忙問她幹什麼去。

夏侯晴沒好氣的說到:“你倆在這照顧這個傷的,我得把那個走的找回來啊。”

那倆人低頭不語。夏侯晴一個人出去尋找張斯瑞,一直到天明她才回來。

此時敖奘的傷口已經處理好了他睡下了,唐欣就躺在他的旁邊,看樣子兩人終成眷屬了。令狐清坐在燒盡的篝火旁不住的打哈欠,看到夏侯晴回來了趕忙站起來問到:“怎麼找到了嗎?”

夏侯晴擺了擺手,令狐清接著問到:“是沒找到還是找到了他不肯回來。”

夏侯晴歎了口說到:“沒找到,張斯瑞這人別的靈法玩的不行。唯獨淨化,閃現,隱身三個法術玩的無比精熟。他要是想躲起來我們要找到他難啊。”

令狐清開口說到:“那也得找。他是受了我的氣走的。應該我去找他。你在這裏看著我這就去。”說完令狐清起身走了。

傍晚時分令狐清灰頭土臉的回來了,也不知道在哪裏摔了跤衣服還掛破了幾處,夏侯晴問也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