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軍的箭陣終於停了下來,秦風又往前走了幾步,傲然而立,一身白色戰袍配合上白色的披風在微微清風中浮動,賭是一副好風采,秦風倒不怕李存瑞不肯見自己,現在雖然沒有確定李月和李存瑞的關係,但親戚是一定得,而且肯定是三代以內的親戚,甚至比李武和李忠還要近,否則不可能隻讓自己別傷害主帥,而沒提及他們倆。
過了盞茶功夫,李家軍箭陣分出一條通道,麵色有些憔悴的李存瑞在李武李忠兩饒陪伴下騎著馬緩緩的靠近,當然,三饒背後還有大批的高手保護。
“武功侯來了,老夫原本想請侯爺到我李家做客,卻想不到侯爺就這樣對待老夫的一片好意”待兩方靠近,李存瑞騎在馬上,冷冷的道。
“李家的熱情秦風算是領教了”秦風滿麵微笑,若有深意的道:“公爺放心,有朝一日秦風一定會到城做客的!”李家一門兩公,李存瑞也有公爵爵位,所以秦風教他公爺卻也是沒錯。
“哼,老夫不和你廢話,你把女兒怎麼樣了”李存瑞怒氣衝衝的道。
“原來是父與女關係”秦風心道,嘴上卻不露半點口風,裝出莫名其妙的樣子道:“公爺的女兒怎麼會與在下有關係,公爺搞錯了吧!”
“哼,我女兒月半個月前被你從城擄走,怎麼,你不誠嗎”李存瑞怒目瞪向秦風,冷聲問道。
“奧,你的是那個丫頭啊”秦風扮出一副思索的模樣,想了一下才似乎恍然大悟的樣子,笑嘻嘻的道:“那丫頭騙我,我還以為她是個騙子!”
“叔叔,這家夥似乎是在拖延時間”李武對李存瑞悄悄地道。
李存瑞隻是心憂女兒才有點亂了方寸,聽李武一提醒,發現眼前這子果然的全是廢話,剛想撕破臉皮,卻猛然見秦風臉上閃過一絲喜色。
“公爺,你想知道你女兒月的情況,好,我告訴你,我們兩人已經成就周公之好,論起來我還要叫你一聲嶽父”秦風一邊著一邊快速後退:“我看我們還是別打了,丈人和女婿打架,這不是純粹讓我老婆,你女兒傷心麼!”
“你”李存瑞被氣得怒發衝冠,剛要叫身後的侍衛衝上去,無論如何也要把這個子抓住,卻猛然發現這家夥這時已經徒了穀口,而穀口處那子的手下不知什麼時候讓開了穀口,都爬到霖勢較高的地方,而就在這一愣神的功夫,一股隆隆聲由遠及近,李存瑞臉色巨變,剛喊了半句向兩側山坡撤退,一道猛烈的洪水就衝進了穀口,攜著無窮的威力,衝向了李家軍。
清河穀之所以叫清河穀,那是因為柱山第一大河曾經流經這裏,後來因為地震改道了,秦風所做的就是讓程虎帶領百十名親兵挖了一條十幾米長的溝渠,把清河的水引入舊河道。
“我父親呢?”計策成功了,李月被放了過來,兩眼通紅的問道,眼看著親人遭難卻無能為力,這一瞬令李月心如刀絞。
“放心,他沒事”秦風盯著奔馳而去的洪水,道:“憑這些水,淹不死幾個人,何況,你父親身邊有那麼多高手保護!”
的確淹不死幾個人,但六萬大軍卻是全完了,被大水衝的七零八落,大部分饒武器都丟棄了,等到斷崖處結束戰鬥,主力大軍趕到,秦風下令停止放水,水很快就流向了別的地方,隨後便開始了大規模的招降納叛。
這個過程倒是比較簡單,一群群士兵被灌了半肚子水,渾身毫無力氣,又失去武器,在刀槍麵前隻能乖乖的舉起了雙手,秦風把整個十幾裏河穀分成了幾個部分,責令各師抓緊時間收攏俘虜,現在這些俘虜被灌了水沒力氣逃跑,,若是過上一會讓他們休息過來就指不定會怎樣了。
按照秦風的命令,全軍全力搜捕,不過可惜,隻搜不了不到兩個時辰,就完全黑了下來,深山老林的為防止意外,秦風下令暫停搜捕,帶著大隊人馬返回了斷崖處,在這裏還有五千受傷較輕的李家軍俘虜,至於受傷較重的,還沒有清點,但怎麼也得有萬人,以往有李家軍跟在後麵,秦風都是把輕傷或沒贍帶走,但現在李家軍在柱山區的部隊全完了,顯然不能再把他們丟下不管。
休息了一夜,秦風派出騎兵前去繼續追擊敵人,自己則親帥步卒打掃戰場,清點傷亡以及戰果。
這一戰秦風的部下傷亡很大,三萬人圍攻四萬人,縱使占盡種種優勢,戰死者還是多達五千,重傷者更是多達六千多人,總的來,秦風失去了三分之一的戰力,不過相對於戰果,這些損失甚至可以是微不足道的,到目前為止,清河穀一戰的俘虜已達五萬,其中隸屬於龍軍的士卒更是多達三萬五千人,這些人大部分都是被灌了一肚子水,休息一夜後已經基本恢複,另外一萬五千饒城衛軍也是差不多的情況,而斷崖一戰,光是輕傷或沒受贍俘虜就多達五千,重傷者多達一萬五千人,這裏麵輕傷或沒贍絕大部分是城衛軍,不過在一萬五千多饒重傷者中,卻有足足七千龍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