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山重重摔在地上,臉成了豬肝色,方誌的一擊讓他腹部絞痛,好似腸子打了結,徹底失去戰鬥力。
嘭嘭嘭!
另外幾個戰士見喬山都被一招秒,強闖的念頭瞬間被掐滅,立即雙膝跪地,磕頭求饒道:“大人,我們是被喬山逼的,我們要是不聽他的話,就會被他殺掉!”
“沒錯,一切都是喬山的主意,我們都是被逼的啊!”
“求大人開恩,我們願意接受任何懲罰,隻求饒我們一命!”
張炎冷笑道:“既然是被脅迫的,為何在我麵前不說實話,反而現在才求饒?”
“喬山和他留下,其他人殺了!”
剩下的四人做出最後的掙紮,頓時四下逃竄。
“我是覺醒者,不要殺我…”
“大人饒命啊…”
“我不想死…”
“啊…”
二階的方誌一秒四槍,四人毫無防抗之力,眨眼間便倒在血泊之中。
“詩詩,曉蝶,路仲,你們立即前去解救唐主管,”張炎看都沒看戰鬥經過,同一時間對三人說道。
“是,大人!”
華詩詩讓年輕戰士帶路,三人迅速離去。
四人殷紅的血液流淌,在光滑的地麵上形成一大塊血泊,倒映著大家的身影。
淡淡的血腥味在大廳中彌漫,所有人還沉浸在剛才殺戮的畫麵中。
四條活生生的人命就這樣沒了,沒有人多說什麼,沒有同情,隻有唏噓,甚至是幸災樂禍。
之前出來作證的兩個研究員現在腿都軟了,噗通一聲跪地哭著解釋道:“大人,我們真的不知道,我們……冤枉啊!”
二人嚇得語無倫次,直喊冤枉。
“到一邊去聽候發落,”張炎掃了一眼,二人連滾帶爬的跪在角落,周圍的人下意識的與他們拉開距離。
張炎指著地上的屍體冷冷道:“我張炎這輩子最憎惡的就是背叛者,背叛的下場隻有兩條路,一是死,二是生不如死!”
“喬山謀害同僚,背叛基地,其罪不可饒恕,現判處極刑,廢四肢,挖七竅,蟻噬三日!”
全場倒吸涼氣,膽寒不已,如此刑罰可謂極其殘忍,不能說後無來者,至少是前無古人了。
喬山麵如死灰,嚇成一攤爛泥。
“範瑋,喬山交給你處置,若是三天之內就死了,唯你是問!”
“屬下遵命!”範瑋麵露苦色,這可不是個簡單的差事啊,他叫上幾個手下將喬山押在一旁。
張炎繼續道:“在文萊基地你們必須牢牢記著一件事,我張炎就是這裏的王,我說的話就是真理,所以不要質疑我的決定!對於我的命令希望你們能夠不折不扣的執行,若是做不到就滾出文萊基地!”
“沒錯,如同你們現在心中所想,我就是獨裁者,文萊基地的一切都必須在我的掌控之中,任何挑釁我權威的人隻有死路一條!”
“我是獨裁者,但不是暴君,在我做決定之前,你們有機會提出意見和建議,我不想看到你們表麵讚同,背地裏卻陰奉陽違。”
“文萊基地就是汪洋中的一條船,我就是這艘船的船長,而你們則是船員,平時各司其職,一旦船長下令,所有人必須立即執行,力往一處使,這樣這艘船才能乘風破浪,披荊斬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