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校園門口附近,南郭瑾看見柳芊芊哭得痛不欲生,安與辰抱著她陷入感傷的氣氛,這讓她非常驚訝!手中的雨傘也鬆開,掉落在地上滾飛而去。
“芊芊——你們這是在幹什麼?”南郭瑾拚命跑過去猛地推開安與辰,“你這個牲口不如的家夥!追到學校裏欺負她,你還是人嗎?”用力捶打他,“去死!去死!去死!”拍到了胸,拍到了嘴,又拍到了臉。
安與辰卻是一聲不吭,神情發呆,南郭瑾回身抱緊全身濕漉漉的柳芊芊憐惜地撫摸著說:“芊芊乖,不哭,不哭,我來了沒人敢再欺負你……”說著攬著她往校園裏進。
安與辰傻呆呆地跟在後麵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此刻他或許感知到什麼。
南郭瑾走進宿舍前回頭朝後麵的安與辰大嚷幾句,“你這隻落水狗給我馬上滾開!不要再跟隨,不然我要叫保安了!”說完攬著芊芊進入宿舍大樓裏。
來到她們的寢室,南郭瑾把失魂落魄的柳芊芊按坐到床沿上,取來毛巾為她擦拭臉,“芊芊,瞧你把自己虐成什麼樣子?那隻牲口究竟對你做了什麼你這樣傷心?”說著匆匆為她換下濕透的紅色連衣裙,換上了幹淨的衣服。
寢室內隻有燕子和小嬡,都被她們搞暈,上前來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南郭瑾怎麼問,柳芊芊一句話也不說,一副出神的表情,她隻好把她按躺在床上為她蓋好被子,“好,看來你是被凍傻了,用被子捂熱,不然會感冒……”
柳芊芊這一躺下去,到了第二天早晨才醒來。
夜裏,南郭瑾守護在她身邊說了許多明心的話自不必提。
早晨,吳子簡出去吃早點,手裏拿著一張晨報進來,像是發現驚天機密似地拉過南郭瑾說:“你來看,這裏有一個頭條,說的是不是柳芊芊?”
南郭瑾馬上搶過來看,字數不多,一百字多字:本月18日下午14時15分,市第二人民醫院送來一名頭部被砸傷休克的中年男子,涉嫌強暴其兒子的女家教被擊傷,記者采訪,少年痛哭不止,女家教神情恍惚百問不答,後雙雙被警方帶走。概女家教年齡19歲左右,\tN校在讀學生,相貌天生麗質。記者認為,被顧主強暴防衛過當釀成這場悲劇的可能性很大,傷者姓王目前尚在醫院搶救。本報將繼續跟蹤報導。
南郭瑾瞪大眼睛,馬上看著神情緊張的柳芊芊問道:“芊芊,這說的是你嗎?我怎麼看著說的就是你?”
柳芊芊回避她的目光往外走,南郭瑾馬上跟出去,室友們都呆望著她心中產生各種猜疑。
睡過一夜,柳芊芊的情況有所好轉,但不知道怎麼跟南郭瑾說:“阿瑾,此事你先不要張揚,也不知道跟你怎麼說……”
南郭瑾睜大眼睛跟隨她來到大樓的一角,“啊?原來你真是遇到意外?那我昨天豈不是冤枉了安與辰?”但一想,現在的事情更嚴重,擔心地問:“那個少年的老爸當真對你非禮了?你吃虧沒有?”
柳芊芊盡可能把自己遇到和猜到的事情對她說了,但不確定的事情暫時埋藏在心裏。南郭瑾聽得表情一再劇變,驚歎了好多次,最後隻剩下怒氣,“芊芊,你這不是等於包庇那個大色魔嗎?為什麼不如實說?讓他得到法律的嚴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