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的時候安與辰開車,司空雲菲坐在身邊異常安靜。
白天他們在智真大師的陪同下在寺院裏走一圈,智真大師在展山寺也算是一個主人,能讓他陪伴的人基本上都是在山下響當當的人物,一般人不夠資格。
智真大師帶他們走的路徑也跟平時觀光的路徑不同,平時隨便出入的殿堂他不會去,直接帶他們進入大雄寶殿,這是怎樣的氣勢,普通遊客根本進不了這個殿,隻能在門外觀望。
不過這個時間點沒有和尚在裏麵頌經做法事,相對沒有禁忌,安與辰昨晚隻在窗外往裏窺探過,裏麵有五尊龐大的如來佛相,他不明白為什麼是五尊。
智真大師解釋,正中是大日如來,就是釋迦牟尼佛,周邊依次是東方極樂世界教主藥師佛,西方極樂世界的教主阿彌陀佛,南方極樂世界教主寶生佛,北方世界極樂世界教主不空成就佛。本寺比其它寺院多加後兩尊佛像。
安與辰聽得頭暈,這五尊佛像相貌一樣,原本以為都是釋迦牟尼,沒想到是五位佛,長了見識,同時也臉紅一下。
他昨晚聽見有遊客叩拜五位如來佛後新股申購中簽,所以趕緊上前去跪在正中央的座墊上拜三拜,沒想到這一舉動引來智真大師的憨笑,“施主,你的跪拜方式嚴重錯誤,應該這樣拜……”他上前去為他做標準的示範。
同樣是跪拜,人家做的那麼漂亮,而自己卻做的那麼難看,這真是人比人氣死,貨比貨要扔掉。司空雲菲看見他發傻的樣子在旁邊格格竊笑,“看來,臨時抱佛腳的人就是比不了專業大師。”說著上前學智真大師的樣子練習。
智真大師微笑著為她做指點,等她拜的像模旬樣後,又教安與辰學習,“來,施主,清蓉說你今年流年不順,趁此機會好好拜一拜佛界五聖,清除你體內的邪念,正所謂黴運出自自身的邪念。”
安與辰這才想起來,馬上向智真大師獻殷勤,“先前大師不在,請那個風流和尚雲宏……”
他沒說完智大師用眼神提醒,用言語糾正,“嗯?何來風流和尚?你應該稱雲宏法師……”
司空雲菲又是竊笑,用眼神跟他對話,在佛祖跟前說話也不知道收斂一下。
安與辰一想起那隻禿驢就沒好氣,但還是笑著說:“雲宏法師為我化解,但我覺得他的道行太淺,還是您來幫我化解一下……”
智真大師笑著搖頭,“雲宏法師乃是本寺得道高僧,怎麼說他道行淺,破解之事不可重複,施主非要堅持,半月後再來。”
司空雲菲上前來安慰安與辰,“智真師父這樣說必定有他的道理,你暫且在佛祖前認真跪拜,下次我還會帶你來。”
安與辰隻好作罷,心裏雖然有怨氣,但安靜地跟他學會正確的跪拜方法。
上午時間三人在各個寺廟度過,下午智真大師帶他們去了佛門淨地藏經閣,裏麵擺滿各種佛經,可算是開了眼界。
安與辰費好大勁找到那本傳說中的易筋經,拿著去討教智真大師,“這就是金庸筆下傳得神乎其神的易筋經嗎?大師,看這部經書真的能學會蓋世武功嗎?”
智真大師看上去三十左右的樣子,笑起來卻像年老的和尚,“施主,等你悟出經書中所講的義理自然能夠練就,隻怕你悟性永遠達不到那般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