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榨食品很快就上桌，安與辰拿起一串白菜吃得很香，“嗯，好燙嘴……”看著她們說：“你們怎麼不吃？幹嘛都那樣看著我，我像動物園裏的猴？”
柳芊芊抿嘴笑，“我是怕你的嘴燙壞說不好話。”說著也拿起一串冬豆腐串品嚐。
安與辰吃一陣說：“芊芊，你的直播間我一場都沒落，我可是你最忠實的粉絲，你請我吃一回油榨也是應該。”
南郭瑾歪嘴，“那你刷禮物沒有？那些刷幾千上萬的也沒讓她請吃飯。”
安與辰咧嘴一笑，“我是想充值，可他們說芊芊早已經發話，凡是認識她的人不允許刷禮物，免費禮物我一朵花也沒留著，全刷。”
南郭瑾又是撇嘴，“可算你找到理由，芊芊那是對別人說的話，不是說給你聽的，你例外知道不？”
柳芊芊抿嘴笑著說：“阿瑾，你別說了，人家要是上火又去找司空雲菲借一千萬，那我可是承受不起。”
安與辰又是咧嘴笑，露出慚愧之色來，“我要是有一千萬直接給你好不好？換成禮物刷，一半還要歸公司，我不劃算？”
南郭瑾品嚐一串燙到嘴，用手搧著說：“你在芊芊心目中的印象越來越下滑，在我眼裏也是，以前看你很男人，現在快要變成小媳婦了。”
安與辰哼一鼻，“人是會變的嘛，這還不是被你們給逼的？就拿芊芊直播來說吧，一天換幾套衣裳，那麼漂亮的舞蹈裝得多少錢一件，恐怕還有沒穿出來的，少說也要幾萬塊錢。”
南郭瑾睜大眼睛說：“你果然變成女人，連這個你都注意到？”眼睛一轉說：“那可都是我的衣服，是我借芊芊穿的。”
柳芊芊微微低垂著頭，麵頰紅潤。
安與辰注意著她的反應又哼一鼻，“阿瑾，你就不要騙我，我的專業也是跟數據打交道，對商品很敏感，那些衣服都是沒穿的新貨，你的衣服芊芊穿不合身，大小就算差不太多，身材不是一類型，這還不能瞞過我眼睛。”
南郭瑾又半張嘴合不攏，“我的衣服她穿不上，我可以借她錢買新衣，做直播需要經常換服裝，以免讓人審美疲勞，這也不對？”
安與辰馬上搖頭，“我可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擔心你們上壞人的當……”
南郭瑾又瞪他，“壞人？我看你才是唯一的壞人。”
安與辰又是哼一鼻，“真是好心當作驢肝肺……”又下意識似地說：“聽說你們租一套一百五十多平米的豪華房子，一個月至少五六千塊吧？租期多長？”
柳芊芊抬起頭來說：“安與辰，你說話旁敲側擊，到底是什麼意思？”
南郭瑾也說：“公司裏先借用不行嗎？簽合同時我替芊芊向老總開口，說她沒錢買直播穿的服裝，就先給她提幾萬塊錢，這錢是要從她的工資裏扣除，這還有什麼問題嗎？”臨時替柳芊芊圓個謊。
柳芊芊也不想提及身後華總的存在，擔心安與辰誤會更深。
安與辰半信半疑地點頭，“這是真的嗎？我還第一次聽說職場上有這麼開明的老板，沒賺錢之前先借錢給員工。”
南郭瑾白他一眼，“不相信算了……”站起來說：“看來我真的要回避一下，我去逛超市買點東西，不然你們心裏會罵我沒有眼力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