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離開酒店下樓,坐上謝南一的奔馳徑直趕往保齡球館。
那裏果然很熱鬧,裏麵裝修高雅,場地設施全是國際通用標準,一進去就讓人心情愉悅,許多男男女女在各個球道上進行投擲,場麵非常好看。
工作人員帶他們去一個新賽道,安與辰第一次來這種高檔的娛樂場所,裏麵的程序都不太懂,這種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隨人,對方怎麼做跟隨怎麼做就好。
司空雲菲換上一雙平底運動鞋,準備跟謝南一對決,“南一哥,我好些日子沒打保齡球,看我的準度是不是下降……”
謝南一穿的是皮鞋,但沒打算換運動鞋,“記得上一次是去年年底,你那時候準度不差,有三把打出全中,今天看能不能再贏我。”
擺瓶子都是全自動,機械把散落的瓶子聚集起來,整齊地排列到底部位置,這時候投手拿起保齡球往賽道上投擲。
司空雲菲在選球,雖然看上去都是一樣的球,但每一隻球好像都有些微的不同,所以選了又選,抓了又抓,直到跟自己內心感覺達成吻合為止,這種感覺對擲出的球質量很有關係,擲出前感覺不好的球往往打不出好球來。
謝南一紳士地說:“雲菲,女士優先,你來投擲。”
司空雲菲神情醞釀一下,走到賽道上,甩了甩掐住保齡球的右手臂,三步投擲,嘴裏小聲喊,“一,二,三……走!”
她投擲的黑色發光的保齡球漂亮地打滾著向底線的瓶子打去,隻聽‘叮鐺咣啷’連擊聲,有六隻瓶子倒下,有一隻倒下時打倒別一隻瓶子,打了個七中,她輕輕跺一下腳表示憤怒。
安與辰替她數一下說:“雲菲,還不錯,打倒七個你還不滿意?”
司空雲菲看著謝南一說:“南一哥可是投擲高手,經常能打出全中……”
謝南一果然在做認真的準備,反複來回走,終於找到感覺,也是三步投擲,隻見那隻白色的保齡球劃出滾珠般的聲音向前突進,‘咣啷’一聲真是打了個全中,司空雲菲笑著為他鼓掌,“南一哥還是寶刀未老……”
安與辰也想投一回試試,但是怎麼也握不住保齡球上的孔,司空雲菲見到他笨拙樣子上前指導,“安與辰,你在校園是一名骨幹,到社會就完全喪失那股銳氣,看來還得需要相當多的努力才行。”
安與辰聽到這話氣衝腦門,一用力可算扣住保齡球上的孔,然後學習他們的樣子甩了幾甩,感覺還行,便學貓爬樹,也用三步投擲出去。
可外行就是外行,球雖然投擲出去,但完全脫離球道,聲音也變得難聽起來,最後連瓶子的邊緣都沒有碰到,這讓司空雲菲笑得沒力氣,“安與辰你怎麼搞的呀?就是再差也要打倒一兩個瓶子,我第一次投擲好歹撞到中間,打到了兩個瓶子……”
謝南一獨自準備好長時間,等他們讓開位置,三步投擲出去,看球運動的線路就很漂亮,還自己打旋,這樣當擊中瓶子的時候會甩起來,這樣可以擊倒更多的瓶子,這一次打了個九中。
司空雲菲又是鼓掌,“好啊好……咱們來進行比賽,我和安與辰算一個組,二人聯手對峙南一哥……”
謝南一打出兩個好球心情非常喜悅,欣然接受挑戰,“好,我一人對陣你們兩個,我投擲一次,你們各投擲一次,算其中最好的一次,這樣還算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