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芊芊在纏綿悱惻的時候不喜歡談及生活中遇到的各種事情,每次完事之後很安靜地入睡,但淩晨難免要醒來一次,這時候身體各個器官都充分休息,能量重新聚集,這方麵的需要非常強烈,此時忘我的程度更加明顯,能夠毫無保留地盡興,完全是本真的需求,達到天人合一的完美狀態,之後二人才開始談心,能夠達到非常和諧的效果。
司空雲菲平時非常有心機,但安與辰發現惟有這種時候她才會向對方敞開心肺,幾乎無話不談,無所掩飾和提防,感覺這時候她的世界裏沒有秘密,心裏有什麼都會說出來,且不談這是不是她的弱點,單說這種施放會使二人的感情陡然增進,能夠化解生活中積累的隔閡,起到安慰對方的作用。
至於二人的需求沒有伯仲之分,都是非常健康非常熱烈,具有母性特有的超大能量源,他這麼好的身體也要全心全意才能達到理想效果,相互得到滿足感。
司空雲菲是一個好勝的女人,她現在已經知道他和柳芊芊有過纏綿的夜晚,此刻沒有埋怨之意,隻是一再追問他,她和柳芊芊哪個更好,雖然這個問題很簡單,但對安與辰來說實在是不好回答,他擔心司空雲菲會生氣,她就爽快地給她吃一粒定心丸,讓他放心說出來,她絕不會生氣。
安與辰當然不會相信她的話,如果他要一口說出柳芊芊更好一些,她極有可能從床上把他踢下來,經過反複思考他是這樣回答的:她秀氣一點,你豐腴一點;她不愛說話,你愛說話;她的身體柔順一點,你的身體溫熱一點;
他強調一句:你的身體比普通人都要熱一點。
司空雲菲點頭:這你也能感覺出來?我體檢的時候醫師總以為我在發低燒,其實我生理狀況正常得很。
安與辰的回答總算沒讓她滿意,二人高興了又來一波,時間長短都能夠控製自己,看來二人在這方麵都磨煉到一定火候。
司空雲菲一夜要把安與辰的事情了解通透,那就是追問他自己是不是他一生中第二個身體結合的女人?安與辰沒有說謊,或許被司空雲菲難得的坦誠所感動,這讓對方十分滿意。
安與辰並沒有追問她的隱私,明明已經知道司空雲菲不是第一次也沒有為難她的意思,而司空雲菲反而著急了,問他為什麼不問她第一個男人是誰,安與辰說怕她說他小氣。
司空雲菲在被窩裏難過了一陣,最後主動告訴他,自己的第一個男人就是那個展山寺的智真大師,這讓安與辰吃驚了一下,他本以為應該是哪個年輕有為的土豪,沒想到是他見過的那個禿驢,心情有些受到影響。
司空雲菲像是感覺到安與辰的不快馬上補救,說自己其實並不很喜歡那個師父,雖然自己的身體是主動給他的,但他不拒絕就是塵念不死,除了這一點她很佩服這位佛學界的天才。
安與辰問她為什麼不讓他還俗,司空雲菲搖頭說她倒是想過勸他,但感覺他不會答應,隻想與她保持這種特殊關係,她也沒再為難人家,因為她知道這是命中注定的事情,他在佛教屆是受人尊敬的高僧,還俗後就什麼都不是,什麼不是的人怎麼可以做自己的男人?這又是一個尖銳的現實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