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他恢複了聽力1(1 / 1)

最終,南有國無奈之下,讓白念深留在了病房。

夜裏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直到一聲“白念深”喚醒了他。

睜開雙眼,眼睛慢慢適應了黑暗,他透過月光,隱約看見了病房裏的擺設,看清了屋裏還有一個人。

她站在不遠處,卻看不清容顏。

他望著她打量,見她周身好似罩上一層淡淡的白色薄紗。

逐漸地,他看清了,清幽的月光照在她的身上,使得她柔和的麵容顯得淒美。

星目映上一縷晶瑩的霜雪銀白,溫軟嘴角上揚,掛著一絲淡淡的笑意。

聲音如霧縹緲,她笑:“幹嘛不回自己家睡覺?守在這裏幹嘛?這裏不過是一具軀殼,什麼都沒有了,聽話,以後別再來了……”

軀殼?

櫻草死了?真的死了?

仿佛一支淬了劇毒的箭狠狠紮在了他胸口。

“櫻草?”他走近她,步子很輕、很緩,就像是怕嚇著她一樣。

“我一直欠你一句話,”女孩笑得甜美,“我喜歡你。”

羞澀地垂了垂眸子,雙頰染上一抹紅暈,再抬頭時,對上他的眼,她說:“不僅喜歡,而且我對你……是愛慕的。白念深,我愛你。”

他想抓住她的手,卻撲了一個空,“櫻草你別走,你不許離開我,我不要一句話,我要你的人留在我身邊。”

“我愛你,請你忘掉我。”

女孩化作一團雲霧,隨著晚風吹過,消散了,散在空中,無聲無息。

空空蕩蕩的世界裏,隻剩下他一個人,那一刻,仿佛天地間唯獨他,孤零零活著。

“櫻草!”不停喚著這個名字,白念深衝出房間,跑到大街上,卻再也找不到她的身影。

猛然驚醒,天還沒有亮。

胸口沉悶的壓抑感讓白念深覺得窒息。

心髒悶得難受,他隻能用手強行按著,才稍微緩解一些。

自己怎麼在這裏?他看著周圍的一切,奇怪為什麼他睡在街上,難道宿醉?

腦海中有關南櫻草的事情像被橡皮擦擦得一幹二淨,全然不記得了。

隻是偶爾工作時會想起來,他好像有一個挺厲害的助理。

那個助理怎麼不見了?是辭職不幹了嗎?

每次別人和他提到“南櫻草”,白念深都覺得有點兒恍惚。

大腦就像在自動過濾這個名字,不讓他想起一分一毫,幾年後,他徹底忘了她。

五年後,白念深27歲,成為了白嶼集團最大的股東,掌控絕對權力的總裁。

白誌安和他幾個兒子的下場很淒慘,尤其是他的小兒子白傑修。

白念深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異常憎恨白傑修。

明明那家夥雙腿都斷了……

白念深把白傑修關在沒有陽光的暗室,割掉了他的舌頭,像人彘一樣,讓他日日承受著非人的折磨。

白嶼集團在白念深的手上,規模越來越大。

年紀輕輕卻很有實力,短短幾年就將白嶼集團的財力和名氣推到了巔峰。

自然了,這些年愛慕他的女人多到數不勝數,什麼當紅明星、名媛淑女,天天想著法兒打聽白念深最近出席的活動,想要和他來一個浪漫的邂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