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手靠在後座的窗戶上,同時這隻手也托起了她的下巴。
她就這樣頭一點一點的打盹。
睡得正香時隱約感覺有人接近自己。
那人輕輕地將自己摟住,對方粗重的呼吸聲在車內這狹的空間裏顯得尤為明顯。
感覺到他似乎臉要靠過來親自己。
喬鬱沐拚命想醒來睜開眼睛但身體卻有種很強的疲倦感使得自己的身體不聽自己大腦的使喚。
她心裏暗罵一聲糟糕。接著拚盡所有意誌讓自己不為藥物所支配。
這應該是迷藥,而自己現在應該還中藥不深,她趕緊屏住呼吸,竭盡全力戰勝藥物所帶來的作用。
當在感覺那饒手伸向自己胸部的那一刻,喬鬱沐再也忍不住了。
她的大腿被她自己的手摳得血手模糊。
終於在自己的努力下,她的體力恢複了一些。
雖然隻是一些,但是對付眼前的變態已經足夠了。
她抬起手緊握的拳頭一拳狠狠地猛地砸在了那個變態的頭上。
這一拳的威力不,況且她對人體結構異常熟悉,更知道砸在哪裏對饒傷害最大。
因此,這一拳砸得那變態差點暈過去,但還沒有他暈過去,他隻是捂著自己被砸的傷口反應了十幾秒。
雖然時間不長,但足夠喬鬱沐逃跑了。
她打開車門,拖著沉重的腳步竭盡全力向前奔跑。
如果在她沒有中迷藥的情況下她根本不需要跑。
看那司機一臉的縱欲過度的弱雞樣對她來不用三兩下就能解決。
但是現在不同,她不能確定自己的身體還能不能堅持住。
至少在到安全地之前不能失去意識。
所以她隻能使盡吃奶的力氣不顧一切得跑。
幸好有剛剛對那變態致命的一擊,在加上自己已經跑這麼遠了,也就沒有再見那變態追過來。
這下終於可以讓她稍微放心了,她停下來變成緩慢行走。
喬鬱沐看著周邊一片漆黑。
這一路段沒有路燈,路兩側是一排高大整齊的樹沿著一整條路一眼望去沒有盡頭。
此時路上再沒有任何車輛經過,在夜晚裏望著前麵的路漆黑一片,深夜的濃霧縈繞在喬鬱沐的周圍,
一陣陣風吹過,兩側的樹被吹得沙沙作響,風夾雜著露水吹在喬鬱沐身上,透著寒意讓她感覺無比刺骨。
濃霧在漆黑的前路輕輕作舞,耳邊樹被風吹過發出的響聲似是為此伴奏。
身上的寒意越來越明顯,喬鬱沐用手不斷地搓著自己直接接觸在空氣中的胳膊。
明明是夏季,可是半夜居然也會讓人有如茨冷意。
哎,南方的夏真奇怪!
漸漸地,喬鬱沐感覺自己快堅持不住了,她走到旁邊,背靠在一棵樹上坐了下去。
意識,正在慢慢渙散。
在最後的意識中,自己似乎被一個人抱起,
她很驚恐,怕再落入壞人手中,努力掙紮,卻在動了一下之後徹底沒了力氣,人也徹底失去意識。
最後她隻能為自己祈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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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閉著眼睛,但是透過眼皮的光亮讓喬鬱沐覺得十分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