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是一個看著嬌滴滴的女人!
特麼的,他哪裏受過這種恥辱?
那人嘴角勾起得意的笑容,透著些許陰冷,“把匕首放下。”
他突然再次出聲,聲音很大,語氣也透著陰狠。
喬鬱沐沒有動,視線睨著話的那人,抿直唇線,麵色寒涼如水。
那人靜默地看著喬鬱沐,兩人視線交鋒對峙了一會兒,見互不相讓。
那人突然冷笑了起來,參雜著嘲諷之意,“怎麼?沒聽懂嗎?我讓你把手中的匕首放下,不然的話……我就殺了這孩兒。”
著,他便後徒那女孩旁邊,女孩還在哭著,聲音嘶啞卻仍能振聾發聵。
他搶過另外那人還架在女孩脖子上的匕首,思索了一下,自己拿了起來,將匕首緩緩移到了女孩兒的臉上。
喬鬱沐見狀,心裏一緊,這些人果然夠無恥,也夠陰狠。
連四五歲的孩子都能用來威脅,還將孩子傷成這樣,而現在還又要繼續。
喬鬱沐心裏一緊,猛然攥緊拳頭,放在身側,拿著匕首的那隻手掌漸漸地有血溢出。
是她剛剛為了讓自己冷靜下來而故意用手抓著刀刃導致,疼痛能讓她有瞬間的平靜,而那一瞬間也就足夠她控製自己,平複情緒了。
喬鬱沐睨著那人良久,最後還是手一鬆,匕首“咣當”一聲掉到霖上。
無論是誰,是男孩還是女孩,如果被劃破了臉……
更何況這還是個女孩,臉對女孩子來顯得便更加重要了。
見喬鬱沐放下了匕首,那些人都鬆了口氣,他們真挺怕喬鬱沐跟他們硬拚,因為他們絕對占不了便宜。
那人見喬鬱沐靜靜地站立著,沒有反應,便試探性地對後麵幾個人使了使眼色,示意他們把喬鬱沐先抓起來,他們的任務本來就是過來抓喬鬱沐的。
幾個人接收到他的眼神,幾不可微地頷首,而後緩慢又警惕地朝著喬鬱沐走過去。
喬鬱沐下意識地握緊拳頭,眼神淩厲,一副隨時就能出擊製敵的警惕模樣,即使剛剛受人威脅,但氣場仍然很囂張。
見那些人越走越近,喬鬱沐的手微微一動,剛要做什麼,便看到那人陰沉著臉看著她,手中的匕首緩緩用力,女孩的臉上已經可見要有被劃破的趨勢。
喬鬱沐原本的動作便硬生生停了下來。
“我跟你們走,你們把孩子放了,任務你們完成便行,沒有必要傷害一個無辜的人。”
……
易惘深交疊著雙腿,坐在沙發上,靜靜地看著電視……出神。
而狼也跟著坐在沙發上,它才是真真正正地在認真看著電視。
易惘深實在不開心,自己不就不允許喬鬱沐這個時候吃冰激淩嗎?怎麼她要那麼凶,還把他趕出來了。
沒錯,現在易惘深呆的是自己的家。
雖然和喬鬱沐家隻有一牆之隔,但畢竟意義不一樣,在喬鬱沐家裏令他有不出的安全感,就好像這樣就能保證他一定是喬鬱沐的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