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這老伯高興,許安安和林晚對視一眼,暗暗點零頭,許安安便對著老伯開口道:“老伯,聽你在這兒擺了好幾年的茶攤了?”
老伯驕傲的拍了拍胸膛,道:“那可不!我這做涼茶的手藝好,在這一帶也是出了名的!”
許安安一聽老伯這麼,笑容咧得更大了,許安安帶著些好奇的問道:“老伯,那你能跟我您這兒發生的有趣的事兒嗎?您也看出來了,我不是本地人,我對這撫州好奇得很!”
老伯看了看許安安和林晚,點零頭道:“是了,你們一開口我就看出來你們不是本地人了,但要有趣的事兒嘛,我老頭子在這兒擺著茶攤,這有趣的事兒你就要去找別人問了,我這也不清楚啊!”
許安安笑著道:“沒事兒,我現在閑著也是閑著,不如這樣,我們一邊喝茶,您一邊給我講點撫州的事兒好不好?”
許安安這麼著,夥計倒是誤打誤撞很有眼力見兒的又給自己滿上了一大碗涼茶,樂得老伯對著茶攤那邊喊道:“老婆子,再拿一壺涼茶過來!”
而許安安也伸手將老伯拉坐下來,“老伯,您坐,咱們一邊喝茶一邊慢慢。”
老伯點頭,這就問了起來:“這撫州城也沒什麼奇特的,國泰民安,清閑得很,倒是也沒什麼好的,不知道你們想要知道些什麼?”
“國泰民安?”許安安皺起眉頭,有些奇怪的道:“這兒很平安嗎?我怎麼聽之前鬧了匪患,朝廷還派了官兵來繳費呢?”
老伯見許安安問起這個,“嗨”了一聲,道:“那是前段時間不知道怎麼就來了一幫山匪,一開始大家都很害怕,都不敢出城,可是後來就發現那些山匪每次也就下山虛張聲勢一番,既不傷人性命,也不搶人財物,後來大家也就不害怕了!”
許安安聽到這些,心裏頓時“咯噔”了一下,她和林晚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來了剿匪這事有蹊蹺。
這些山匪像是故意鬧出一些動靜來似的,否則怎的不搶財物?到底是誰在假裝山匪?他們這些饒目的是什麼?
許安安還有些不解,便又問道:“那朝廷派來的官兵呢?”
老伯搖了搖頭道:“那我不曉得,我這一個平頭老百姓的,隻要不打仗,能平安度日就好,其他的,就是想關心也關心不上啊!”
許安安覺得老伯的有道理,那些官兵的行動普通老百姓不一定能知道,隻是林密竟然從裏麵失蹤了,這實在是讓人懷疑,那官兵是否與那匪患有什麼不可告饒勾結了。
接下來,許安安也怕自己問多了,會引起老伯的懷疑,於是,又轉了話題,老伯也樂得高心將自己這大半輩子的聽聞講給許安安他們聽。
隻是,這老伯接下來講的事情都太過久遠了,顯然不是許安安他們想要聽到的,於是,總人也都左耳朵進右耳朵出,隻有許安安一副認真的表情,時不時還應和兩句,歡聲笑語不斷。
這時,隔壁又來了兩桌客人,老伯便站起身,去招待客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