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安在林晚背上探出頭來,這府衙安靜得詭異,沒有一點兒人聲,仿佛這就是個空的似的。
本以為這再怎麼也是一個地方府衙,怎麼樣也是有朝廷的官員在的,可這會兒,不僅看不見巡視的官兵,連亮著燈的屋子都是沒有的。
許安安看著既奇怪又隱隱覺得心裏有些發毛。
林晚也提起了十二分的警惕,並不因為這府衙內沒有人而放鬆警惕,反而更覺得這府衙十分危險。
許安安趴在林晚背上,聲的問道:“林晚,這兒怎麼都沒有人?”
林晚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心些,我覺得這裏麵有些異常!”
許安安點頭,她也感覺到了,這府衙裏頭這般詭異,肯定是藏了些東西的!
沒有想到這府衙裏看著像是個連人都沒有的地方,自然連點兒光亮也是稀罕的東西。
這時,許安安的用處似乎有些發揮出來了,許安安趴在林晚肩頭,兩個爪子,拿著林晚遞給她的府衙內的地圖,一路給著林晚引路。
隻是,許安安看著地圖,再引路時卻發現有些地方與地圖上的位置似乎有些不對。
許安安一開始還以為是她看不習慣地圖的原因,又反複認真的多看了幾遍,最終還是垂下了手,有點兒無奈的對著林晚道:“你這地圖都是什麼時候的了?怎麼一點兒也對不上?”
林晚接過許安安手裏的地圖,有些不信任的道:“不會是你帶錯路了吧?”
“你自己看!”許安安指著那地圖道:“我雖然不怎麼熟練,但是不要以為我連地圖都不會看好嗎?”
林晚雖然手裏拿著地圖,艱難的借著月光看清了手中的地圖。
許安安的沒有錯,這地圖上的標注和他們現在看到的已經完全不一樣了。
許安安見林晚沉默了,知道他肯定也發現問題了,連忙問道:“你地圖哪兒來的,不會是故意坑你的吧?”
林晚收起地圖,對許安安道:“酒肆那個掌櫃的給的,是這府衙的建造布局圖。想來他是不會騙我的。”
許安安也覺得酒肆掌櫃的應該不是一個會故意騙他們的人,他那人除了對許安安有些挑剔外,其他方麵,特別是對於顧璟失蹤這事來看,酒肆掌櫃的對顧璟還是忠心耿耿的。
那就隻有一個可能了,林晚對許安安道:“這地方應該後來被改造過。”
許安安趴在林晚肩頭,吐槽道:“他這地圖都幾年前的了,也一直沒想著跟進?早就過時了!”
林晚也覺得有些沮喪,畢竟,這地方他也不熟悉,若是手上有個地圖的話,倒也還方便些。
現下沒有了指路的,就隻能靠許安安和林晚兩饒運氣,隨便走走,看看會有什麼發現吧!
但是,許安安覺得,這是要可能還得看林晚的運氣,她的運氣實在是不上好,希望林晚的運氣至少得有顧璟的一半福澤深厚,可千萬不要被許安安給帶偏了!
林晚也不知道往那邊走,但估計也是刺探的事情幹多了,林晚有自己的一套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