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林晚就朝著得來的線索,找乞丐去了。
許安安受了傷,想要一起去,但她這會兒爬都爬不起來,隻好作罷。
白日裏,林晚不在,酒肆掌櫃的夫人和女人便按照之前的約定,來照顧許安安來了。
許安安之前在顧璟府上都沒有被這麼照顧過,這會兒卻被人照姑以來伸手,飯來張口,許安安還有些不好意思。
但好在酒肆掌櫃的夫人是一個溫和的人,可比酒肆掌櫃的好相處多了!
還有那個十二、三歲的姑娘,也很是健談,一開始許安安還有些不自在,害怕尷尬,結果,姑娘嘰嘰喳喳的,倒是一刻也沒停過,許安安非但沒有嫌煩,反倒是覺得自在多了!
林晚回來的時候就看見酒肆掌櫃的夫人在給許安安喂藥,那個姑娘也趴在床頭,和許安安講著什麼趣事兒,手裏還捏著個蜜餞,在許安安被藥湯苦得皺起眉頭時,恰到好處的塞進許安安的嘴裏。
這看著倒是很其樂融融的,林晚覺得自己倒像是打擾了她們似的!
林晚站在門邊,見沒有一個人注意到他,忍不住輕咳了兩聲,這才引起了裏頭饒注意。
酒肆掌櫃的夫人看見林晚來了,站起身,打了個招呼,“林護衛回來了?”
許安安見林晚回來了,著急想要知道他今是怎麼個情況,於是,也不挑剔藥苦了,接過酒肆掌櫃的夫人手中的藥碗,自己一個蒙頭就喝了個幹淨!
姑娘見她喝得這般猛,連忙將蜜餞盤子端給許安安。
那藥湯剛倒進口中,許安安就後悔了,逞什麼能?可這都進嘴裏了,也不好再吐出來了。
許安安隻好硬著頭皮往下吞,正好,姑娘很機靈,將蜜餞盤子端給她,許安安一連往嘴裏塞了好幾個,這才覺得壓住了嘴裏的苦澀味道。
酒肆掌櫃的夫人也是個有眼色的,見許安安剛剛拖了半的藥湯,這會兒這麼幹脆的喝光了,肯定是看見林晚回來了,兩人有事要。
酒肆掌櫃的夫人連忙收拾了藥碗,開口道:“藥喝完了,那我先拿下去了,丫丫,來幫娘的忙!”
叫丫丫的姑娘見此情景,點零頭,乖巧的就跟著她娘走了。
待兩人走後,林晚自顧自倒了杯水,拉了把椅子在許安安的床邊,大口大口的牛飲著!
許安安看著林晚這個模樣,不由得問道:“你這是走了多遠的路?怎麼這麼累?”
林晚擺了擺手,道:“別提了,你不知道我今為了找個乞丐,我走了多遠的地方。”
許安安一聽林晚的話,頓時就驚訝道:“怎麼的?連個乞丐都找不到了?”
話,這城裏也許會缺別的,但絕對不可能缺乞丐啊!這還需要特別去找?
林晚緩了一會兒,這才開口道:“街角、巷都找了,連個影子都沒有瞧見,我又不能明目張膽的問旁人這個事,我也正納悶呢!”
許安安皺了皺眉頭,猶豫了一會兒道:“不會是都被那個怪人殺光了吧?”
林晚白了許安安一眼,道:“你覺得這是能殺光的嗎?但是這街頭巷尾的,突然無人乞討確實是很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