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在許安安的死乞白賴下,利劍還是回到了林晚的手裏。
林晚握著劍,之前拿劍都是用來殺人或者比試的,何曾拿它來做過這麼細致的活?
但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了,林晚出聲問道:“怎麼剪?”
許安安趕緊對著鏡子梳理出一撮頭發來,對著林晚道:“就把這一撮頭發弄段就行,剛好能將頭上那個花鈿遮蓋住!”
林晚撇了撇嘴,心道麻煩,但手裏還是比劃了一下。
許安安將眼睛閉上,嘴裏忍不住道:“手穩一點兒,眼看準一點兒,別山我!”
許安安話音剛落,就感覺自己眼簾前有一陣風吹過,感覺一涼。
接著,林晚就出聲道:“好了!”
許安安睜眼,急忙對著鏡子一看,還真是好了。
有一一,林晚這一劍揮得也是夠整齊的,許安安看著自己這個齊劉海,倒是都不用修理了。
許安安出聲道:“不錯嘛!林晚你這剪頭發技術可以啊!”
林晚白了許安安一眼,轉身往外走去,邊走邊道:“趕緊的!”
許安安撇了撇嘴,也趕緊收拾了起來。
擋住額頭上的花鈿,許安安換了身衣服就跟著林晚出門了,兩人徑直往城東南巷胡大善人家走去。
站在胡員外家外頭,許安安看著大門緊閉的大宅,不禁喃喃道:“這個胡員外府上都沒有人進出的嗎?”
這大宅看著就很怪異,許安安好奇怎麼就沒有人好奇呢?
許安安對林晚道:“進去看看?”
沒想到林晚卻搖了搖頭,道:“進不去!”
許安安頓時就好奇起來了,連那麼詭異的府衙他們都進去了,這一個員外家林晚竟然進不去?
許安安有些調侃道:“林晚,你的輕功退步了?這圍牆也沒有多高啊!”
林晚白了許安安一眼,指了指圍牆上,對著許安安道:“圍牆上用銀絲纏了鈴鐺,隻要有人一翻牆,就會驚動裏麵的人。”
經過林晚這麼一,許安安這才抬頭好好的看了看這個圍牆,果然如林晚的那樣,隱隱約約能看見幾個鈴鐺。
隻是都被銀絲纏著,沒有仔細看倒是容易忽略了。
要是有人不細致些,莽撞的就爬上了牆頭,隻怕是立馬就被裏麵的人給拿下了吧!
許安安看了林晚一眼,沒有流侃,隱隱有些佩服道:“這都發現了,不愧是跟在顧璟身邊這麼久的!”
林晚不理會許安安,轉身就走遠了些。
許安安趕緊跟了上去,問道:“現在幹什麼去?”
林晚道:“這地方我們進不去,隻能找個地方守著,等著裏麵的人出來了。”
許安安癟了癟嘴,這還真是一個沒辦法的辦法,就是這得等到什麼時候去?
許安安跟著林晚等了一個上午,越等越覺得自己這是在浪費時間,因為那個大門就連個縫都沒有打開過!
許安安覺得有些累了,想到上回喝的好喝的涼茶攤子就差不多在這附近了,對著林晚道:“我們去涼茶攤上喝點兒東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