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安看向那位幫著秦語作證的姐,出聲問道:“我想要問一問,你是看到我把秦語推下去了?”
那位姐點零頭,肯定道:“是!”
許安安又問:“那是我一個人動的手?還是我和蘇糖一起動的手?”
那位姐猶豫不定,偷偷拿眼睛去瞟秦語,許安安上前一步,擋住她們的視線。
沒有了秦語的示意,那位姐似乎有些慌亂,隨口道:“你們兩個一起幹的!你是主謀,她是幫凶!”
許安安又接著問道:“那我們是怎麼將秦姐推下水的?是和她正麵爭執了?還是趁她不備,從後麵推下去的?”
那位姐又猶豫了,支支吾吾不知道該怎麼。
秦語見她的證人有點兒靠不住了,立馬出聲道:“許安安,你不要為難她,你為難我還不夠,現在又要去欺負幫我的人嗎?”
許安安一臉無辜的看著秦語,卻對著秦子業道:“這位姐既然她瞧見了,可以作證,那不介意我多問幾句吧?畢竟,我自己都不知道這件事是怎麼發生的呢!”
秦子業猶豫了一會兒,沒有話,如果一開始他看見秦語渾身濕透,又哭得可憐,確實認為是許安安做的。
可剛剛,許安安不過是隨口問了兩句,那位作證的姐就支支吾吾的,秦子業不由得低頭去看自己的妹妹,又見她眼神遊移。
這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這件事估計又是他妹妹自己弄出來的,但是,就算是知道了,親妹妹和一個外人之中,想想都知道應該護著誰。
秦子業正要開口,一個聲音傳來,“問清事情的經過當然有必要。”
秦子業抬眼看去,原來是趙芊芊。
隻見趙芊芊走了過來,對著秦子業道:“總不好隻聽信一方之言,犯人還有爭辯的權利呢!你是吧?秦公子?”
原本許安安和蘇糖兩人勢單力薄,顧璟不在,沒人幫她們話,結果,秦子業沒想到趙芊芊會來淌這趟渾水。
思緒百轉,但秦子業還是很快就鎮定下來,對著趙芊芊道:“當然!許姑娘問吧!”
許安安便又看著那位姐,開口道:“吧,我怎麼把秦姐推下去的?”
那位姐支支吾吾的,眼神漂移,不知道該看誰,秦語想要出聲,卻又覺得自己現在出聲話實在是太刻意了!
憋了半後,那位姐一咬牙,開口道:“從,從背後,趁秦語不備,你們推下去的!”
“哦?”許安安笑著道:“從背後推下去的?那秦語當時沒有一點兒察覺?”
那位姐點零頭,還豐富了一下細節,道:“你指著荷花池裏的花,讓秦語看,秦語沒有懷疑,就漸漸靠近了池邊,然後,你和蘇糖就發力,一齊將秦語推了下去!”
許安安不禁給這位姐鼓了鼓掌,“你這的真是詳盡!連我們和秦語了什麼,怎麼將她引到水池邊的,你都知道呢!就好像你當時就站在邊上聽著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