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顧璟來到酒窖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群酒鬼,橫七豎八也不管髒不髒就躺下了。
顧璟歎了口氣,越過不知道誰的胳膊,將許安安抱起來,轉身就要走。
剩下的就看林密和林晚有多少耐心吧。
等許安安再睜眼,已是又一的陽光普照,根本不記得自己怎麼回來的許安安,自然也就沒有多少反思的意思。
就連桃後來都醉了,今也沒看見桃來服飾,大抵是也醉得不省人事了。
許安安便本著去慰問慰問的心情,順路就先到了蘇糖的院子。
還沒進院子,就聽見蘇糖委委屈屈的著好話,走進去一看,蘇糖正頂著張宿醉的臉,一個勁兒的和她三哥哥保證以後不喝酒了。
許安安看著好笑,不心發出動靜,被蘇糖聽見,一轉頭,發現是許安安,立馬瞪了她一眼,“都是你這個罪魁禍首!”
許安安兩手一攤,“關我什麼事?喝酒可不是我提議的。”
“但是灌酒是你灌的!”蘇糖怒視許安安。
許安安立馬轉頭對蘇月明道:“蘇公子你看,蘇糖還沒認識到自己的錯誤,還找借口呢!”
“許!安!安!”蘇糖怒吼一聲:“我殺了你個告狀的!”
見蘇糖真的撲過來,這哪能不跑的呢!
倆人鬧了一會兒,待累了,才喘著氣停下來。
許安安這才好奇問道:“蘇公子你不是都在閉關找毒物嗎?是不是有什麼發現了?”
蘇月明點零頭,道:“是有一些發現。”
許安安立馬坐正,洗耳恭聽。
“還是安安姑娘提醒我的。”蘇月明慢條斯理道。
“我?”許安安指了指自己,“我什麼了?”
蘇月明解釋道:“安安姑娘不是水月庵中種有很多的烏頭草嗎?我覺得秀寧郡主中的就是烏頭草之毒。”
“烏頭草?”許安安喃喃著,這東西聽林密的意思可是毒性非比尋常,那,“那秀寧郡主能治好嗎?”
蘇月明又道:“烏頭草毒性猛烈,想來秀寧郡主應該中毒不深,否則不可能活到現在,但是,要解烏頭草的毒,在下沒有什麼把握,隻能試一試。”
“一定能找到辦法的。”許安安肯定道:“你和顧璟都那麼厲害,你們一定有辦法。”
蘇月明笑了笑,道:“我倒是覺得安安姑娘很厲害,有安安姑娘在,麻煩都能解決。”
“三哥哥!”蘇糖一聽這話,立馬出聲道:“你這話的不對,解決什麼呀,她就是那個麻煩的製造者!”
許安安瞪著蘇糖,蘇糖對著許安安吐了吐舌頭。
蘇月明卻道:“那道是解鈴還須係鈴人,關鍵還是安安姑娘功不可沒。”
許安安被蘇月明誇得都不好意思了,連忙道:“還好,還好,我也就是那麼偶爾碰巧了。”
蘇月明笑道:“安安姑娘過謙了。”
兩人謙虛的互相推辭了一會兒。
蘇糖看得翻了個白眼,看著許安安的眼神裏明晃晃的寫著“不要臉”三個大字。
許安安一點兒也不氣,對著蘇糖吐了吐舌頭,一副“你哥哥誇的你有本事反駁啊”的表情,把蘇糖氣了個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