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貓哭耗子,這還比什麼呢?老子不比了,讓你晉級,哼!真是小人!”
氣急敗壞的樸英憤然道,可是,他又捧住了肚子,不得不又鑽入了茅房中。
蕭無痕目露陰笑,轉身而走。
回到比武台旁,隻聽得那兩對已然分出勝負,中年道士“珞石”經過一番苦戰,終是勝了後起之秀“易琭”。
而芸秀與容秀本來關係甚密,二人比試隻為好玩,根本無心傷害對方,於是,二人便在台下達成一致,雙雙退出了掌門人的爭奪戰,此二人確亦是真正的朋友,因為隻有真正的朋友才不會被名利所誘而避免做出傷害朋友之事。
此時,芸秀與容秀在台下手拉著手,兩膝相比而坐,兩張俏臉上盡是笑顏,那是壓力盡釋的神態,亦隻因二人心內清楚,自己並不是做掌門人的那塊料,還不如安心做好青城弟子就好。
“穀英師弟,可有見過樸英師弟?”
象英不禁向穀英問道。
“我好似見他方才去了後廚,想是他的五髒廟裏起了鬥爭,忍不住要用飯食填飽他那個大肚了吧。”
穀英嗬嗬笑道。
“不對啊,我亦見他去了後廚,隻是就算他吃了二十碗飯,這個時候也應回來了啊,不對,我們二人去後麵看看。”
象英言畢就朝殿後行去,穀英亦跟隨而去。
進得庖廚來,內裏空無一人。
象英行至案邊,卻見大盤上有些食物殘渣,便覺穀英所言不錯,且這小子吃得可是“紅燒豬蹄”啊,真是貪吃之人,將一大盤“豬蹄”吃個精光,還真是厲害。
象英與穀英相視一笑,又都搖搖頭。
不過,這樸英吃飽喝足後,又去哪裏了呢?
真是奇了,他正好要與那囂張跋扈的蕭無痕對戰,而此時卻不見其人了,那,這不讓那蕭無痕撿了個大便宜,這,芸秀與容秀退出爭奪戰,“珞石”又曆一番苦戰,這不就等於將青城派掌門之位輕而易舉地送與了這外人。
不曾想,我青城派自立派以來,卻從不曾有過讓外人做本派掌門的,而此次之事,蹊蹺太多,本是修為高深的前任掌門“清風道長”無辜慘死於峨眉,而這蕭無痕將那凶手拘到青城派來,隻是一人監守那行凶者,從不曾讓本派之人接觸,這不得不讓人生疑,且在行刑之時,那行凶者的樣貌似與之前的樣貌神情頗有不同之處,總是讓人感覺這受刑之人並不是真正的行凶者,而是找人頂包而已,且那淵秀一力保那蕭無痕參與掌門人爭奪,為其大開方便之門,這又是為何?難道她就能容忍一個外人做本派掌門?這豈不是有辱本派門風?不行,絕不能讓蕭無痕奸計得逞,我堂堂青城派絕不能容許一個外人騎在我們的頭上,絕不能。
而當下之急,要找到樸英。
象英與穀英出得庖廚來,便碰到了樸英。
隻是樸英麵冒虛汗,雙眼無神,雙手捧肚,行路無力,見到二人,不禁軟倒在地。
象英、穀英立即撲到他的身前,象英急伸手探其脈象,隻覺其脈象甚弱,下水有疫,見其麵相,有虛脫之象,初步揣測,這樸英定是吃了不幹淨之物,才會導致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