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點我穴做什麼啊?”
“不點你的穴,你不是又要將我給五花大綁了。”
鍾無虞與“彎刀妖娘”又到了樓上的房間內,隻是,這下換成了鍾無虞一隻腳踏在木凳上,“彎刀妖娘”躺在了床榻上,隻是她已然動彈不得,任憑鍾無虞欺負了。
可是鍾無虞還沒有欺負她,她卻流淚了,而且哭出了聲音,且越哭越傷心,越哭越大聲。
“哎哎哎,我說掌櫃的,你哭什麼啊,我又沒打你,又沒欺負你,你哭什麼啊?這要傳出去,大夥還以為一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弱女子呢,別哭了,別哭了,求求你,別哭了!”
鍾無虞忙將那隻腳從木凳上拿將下來,急道。
可是,鍾無虞發現一個規律,當一個女人哭起來的時候,無論是哪個男人都是勸不住的,而唯一的辦法——隻能等她自己哭累了,自己停下來。
果然,這個辦法甚是奏效,“你,你,你,為何不再求我了?”,“彎刀妖娘”止了哭聲,卻以滿臉淚痕的神情哀怨地望著鍾無虞,仿佛她是受了萬分的委屈一樣。
“嗬嗬,掌櫃的,好像這該哭的應該是在下吧,你將在下的家當全然搜去,還差點要了在下的老命,幸虧在下甚是機智,不然,這個時候怕就成了桌上的烤肉了吧?”
鍾無虞拍拍凳上灰塵,悠然地坐將下來,卻又苦笑道。
“唉,本掌櫃的真是命苦啊……”
“彎刀妖娘”卻是自顧自地道。
鍾無虞笑道:“掌櫃的此話怎講?”
“彎刀妖娘”長籲一口氣,道:“本姑娘自小失去雙親,流落至此,幸得此客棧的老掌櫃的收留了我,老掌櫃雖對我冷淡如水,我卻在此能吃上飯,黑夜時不至於露宿荒野,嗬嗬,我為了報答老掌櫃的收留之恩,便自客棧內最苦最累的活開始幹起,這一幹就是十數年,待我長大之時,長大之時……”
“長大之時,如何了?”
鍾無虞不禁問道。
卻聽那“彎刀妖娘”咬牙切齒道:“在那個大漠中狂風驟起的黑夜中,那個收留我的大恩人——老掌櫃,他將我引入了樓上的這個房間,待我剛入這個房間之時,他就像外麵的狂風似地關緊了房門,他的舉動直將我嚇住了,可是,可是……”
“可是什麼?”
鍾無虞感覺自己在與她唱一出雙簧,她是主角,自己是配角,要一段一段地為她將戲一幕一幕地演下去,看她要如何演?演的結果如何?
“可是,令我最是意料不到的是,這個老人,這個老得能做我爺爺的人,曾經我的恩人,他,他……就像大漠中的野狼一般將我撲到,撕碎我的衣服,強硬地占有了我的身體,痛,當時,我隻感覺到鑽心的痛,好似有一把利刃在割我的肉一般。”
……
“後來如何了?”
鍾無虞不得不有這麼一問。
“後來我就用他送給我的一把彎刀刺入了他的心窩,結果了我的恩人,亦是我的仇人。”
“彎刀妖娘”臉上的淚已幹,但她臉上的神情甚是猙獰恐怖。
“後來呢?”
鍾無虞繼續問道。
“後來啊,嗬嗬,若是有哪個男人想要親薄於我,皆免不了被我的彎刀刺死,嗬嗬……”
她的笑鑽入鍾無虞的耳中,竟令鍾無虞全身顫栗。
“哦,在下終是知曉了,你為何取了這個名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