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五搖搖頭道:“那主事人不知為何並未如期而至。”
鍾無虞沉思道:“哦,那你與那‘麻風劍’冷風,冷雪的親兄弟有過合計沒?”
豹五道:“合計過,隻是僅有我二人不能成事啊!”
鍾無虞道:“哦,那冷風熟悉主事人的舊部嗎?”
豹五道:“知道得不多。”
鍾無虞點頭道:“隻要知道幾個就夠了。”
冷雪插話道:“二位兄弟,這慕容掌櫃一死,那這洛邑之城誰還能作主?”
豹五道:“這無法知曉,隻是我這裏的銀錢還是要每日的交到一個錢莊去。”
鍾無虞問道:“什麼錢莊?”
豹五道:“麒麟錢莊。”
“哦,名號真大,掌櫃的叫什麼?”
“哦,叫什麼‘玉麒麟’。”
“玉麒麟!”
“鍾大哥認得他?”
“認得,他是個厲害的人物。”
“哦,他必是鷹犬之一。”
“應排在前十。”
“豹弟,我們兵分二路,我去會一會這‘玉麒麟’,你與冷雪兄去找一找主事者的舊部,十日後我們再會。”
“好。隻是,鍾大哥,小弟還有一事要告知於你。”
“何事?”
“那西門蟲子……成了蕭無痕的‘鷹犬’了。”
“不可置信。”
“因為什麼?”
“因為女人。”
“女人?信了。”
……
“你說說,如何出去?”
象英問道。
西門浪道:“有人給你們送飯嗎?”
“有。”穀英道。
西門浪笑道:“那就有出去的希望,但,我希望你們向那蕭無痕俯首稱臣。”
“什麼?向他稱臣?不可能!”穀英急道。
“那你們就算是出去也沒用,那還不如在這裏等死呢!”西門浪叱道。
“你!”穀英亦叱道。
象英攔下他的話,“別吼了,就聽他的,一切聽他的!”
穀英還要言語,“你……穀英……師弟……就聽他的……”,他突然聽見了久臥病榻上的樸英師兄的話語,他急行過去,便看到已然瘦骨嶙峋的樸英師兄硬撐著病軀起來了,穀英忙扶住他,象英亦過來扶住。
“我……他……”樸英還想言語,卻被象英攔下了,“樸英師弟,你別說了,我知道,若是我們不委屈求全,就別指望從他手中奪回青城派。”
樸英艱難地點點頭,象英示意穀英將樸英放下來。
二人將樸英緩緩放下,轉向西門浪,遂向他重重地頓首。
西門浪道:“好,不過,現在我要運功將你們身上的銀針逼出來。”
一個時辰過去了,隻見西門浪汗透衣背,才將象英身上的十三根長銀針逼出來,已是累得氣喘如牛,隻得坐下運氣調息,隻待下一個時辰再幫穀英逼出長針。
可是,卻突聽得“吱呀!”一聲,頂上天窗開了,一束光亮自窗外射進來,緊接著有一個竹飯籃由一根長繩係著慢慢放了下來。
“嗖!”地一聲,但見西門浪縱身飛了上去,他以雙手抓住長繩,便上了房頂,“哎,你是誰?你怎麼從這裏上來了?啊!”,房頂上傳來了一聲女子的痛叫聲,好似被點住了什麼穴道一般。
那用長繩係住的竹飯籃便掉在了居室內,飯食是掉了一地。
“快,拿鑰匙來。”
“什麼,什麼鑰匙?”
“大殿外大鐵鎖的鑰匙。”
“我,我,我沒有鑰匙……”
“沒有鑰匙,騙人的吧,嗯,我要搜搜。”
“哎,哎哎哎,這男女授受不親,你,你怎麼說搜就搜啊?”
但聽得一陣搜身之音,這,這西門浪居然真就搜上女人的身了。
“沒,沒有吧,你真是一輕薄之人,哼!”
“你,認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