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姓蕭的已然將那保濟堂的啞巴夥計帶往了劍莊,相信那爐雪很快就會易首!”
“就憑那個啞巴夥計的一家之言就可定下爐雪的罪?”
“嗬嗬——我聽說那個夥計雖口不能言,但擅長記事,這一善處正與宋掌櫃相屬,因此他是保濟堂的一本活賬簿。”
鍾無虞搖搖頭,“他們都在演戲。”
“戲?”
“對,皆是一出戲。”
“哈哈——人生何處不是戲!真是戲,假是戲,真真假假,全是戲,鍾兄想要辨真,難矣!”
“哈哈——對對對,冷兄說得對,哈哈——”
“哈哈——閑話少說,來,喝酒——”
“冷兄,你為何再不提鐵棒之事?”
“嗬嗬——等你練成利劍再說吧!”
“你怕了?”
“哈哈——我怕什麼?這勝敗乃常事,就算你勝我十次,我終會勝你一次。”
“哈哈——好,冷兄此言甚為豪壯,來,小弟陪你飲上一大碗!”
“好!來!”
二人捧碗相碰,仰脖飲下,又相視大笑。
“鍾兄,請坐,我們慢飲慢談。”
“好!”
“小二,來,上小杯!”冷雪喊道。
“好嘞!”話落間,那店小二便送來兩隻小杯與一尊小酒壺。
冷雪提壺斟上兩杯,遞一杯至鍾無虞案前,又吃一口菜,咀嚼幾下,好似想到了什麼,遂聽其開口問道:“我聽說鍾兄拜師不久,為何功夫如此厲害?”
“對啊,這個也是我正想問的!”
鍾無虞剛想回應,卻聽一人插嘴,他側目一看,正瞧見一人施施然上得樓來,大踏步朝他們行來。
此人居然是“金刀壯臂”許壯!
“你?”鍾無虞對其突然出現甚為驚訝。
“對啊,這個也是我正想問的!”
在許壯身後還有一人,他說出的是與許壯一模一樣的話,這更是讓鍾無虞的呼吸都停止了。
此人居然是蕭無痕!
他不是回劍莊了嗎?為何又去而複返?
“哈哈——許兄,蕭兄,你們二位是否聞到了登仙樓的酒香,所以都爭先而來?”冷雪笑問道。
“哈哈——這位小兄弟是說對了,這裏的酒確是香,而小兄弟桌上的酒更香,卻不知小兄弟可否賞個薄麵,容我入席飲用啊?”許壯雖是在請求對方同意,但他早已邁開大步,行至桌前,打橫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