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刀壯臂”許壯毫不畏懼,他振臂一呼,高舉金刀一攔,便攔住了七八柄刀。
可是,還有五六柄刀一齊砍向許壯的左肩。
許壯隻有一柄金刀,他又如何來應對這五六柄刀呢?
但見其咬上鋼牙,攥緊拳頭,就要抬臂硬接。
圍觀之人皆不忍直視,亦有人直言許壯之臂必與其身軀分家。
突聽“當——”數聲。
眾人聞聲又偷眼窺之,那許壯的手臂居然毫發無損,而那五六柄柳葉刀全都掉在了地上。
“多謝老弟!”許壯言道。
原是鍾無虞以一根鐵棒打落了那五六柄柳葉刀,“小心!”,鍾無虞突又伸棒向前,“當——當——”,鍾無虞以手中鐵棒擋回兩柄鋼刀。
“老弟,你又救我一命,我真無以為報啊!”許壯慚愧道。
“報什麼報,快解決這幾個刀把式再說吧!”鍾無虞揮棒指向那幾個刀把式。
“好!我們兄弟齊心,將這幾個臭把式徹底變臭,哈哈——”許壯放聲大笑。
餘下還有七八個刀把式手中有刀,另外幾個皆是赤手空拳了。
那七八個刀把式見許壯如此狂傲,心中皆是火起,幾人齊喊一聲,舉刀齊朝許壯、鍾無虞砍來。
許壯與鍾無虞對視一笑,遂各舉掌中之器,與對方之刀纏鬥。
許壯一柄金刀揮舞如火,不斷灼燒對方之刀。
鍾無虞一根鐵棒動如烏雲,在一片白刃中穿插跳躍。
數招過後,那幾個刀把式皆是棄刀而回。
“主子,那兩個甚是厲害,我們打他不過——”幾個刀把式拜倒在“圓球”身下,哀告道。
“圓球”淡然一笑,“沒事,爾等且去歇息,待我去和他們理論理論——”
那幾個刀把式唯唯而退。
“圓球”徑直行向鍾無虞與許壯身前,向二人抱個拳,開口道:“二位初來乍到,何故在此打架傷人?所謂‘強龍不壓地主’,你們到達此處,理應拜拜碼頭才是。”
許壯亦朝“圓球”抱一抱拳,“好說好說,敢問閣下是——”
“圓球”嘴角一撇,仍是淡然道:“我看閣下手執金刀,必然就是那威震西域的‘金刀壯臂’許壯,今日一見,果然人如其名,貨真價實,鄙人名微身賤,隻是一個做包子和裁衣衫的小人物,與許英雄相比,就似那蚍蜉與大樹作比一般。”
許壯聞言笑道:“哈哈——你這大人物何必自謙,我亦想不到,我一個窮鄉僻壤的土癟三,你這洛邑城的包五爺也能知道,在下實是佩服!”
“哈哈——你這土癟三真是有眼力,哈哈——”“圓球”大笑道。
這“圓球”分明就是在嘲諷許壯。
這話雖出自許壯之口,但再從“圓球”口中而出,亦讓許壯心裏有些冒火,他實想一刀砍去,但又強壓下心頭之火,“嗬嗬——包五爺大名,這方圓數千裏,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今日我等對包五爺有所得罪,還望包五爺多多海涵啊!”
那“包五爺”一直在笑,好似他已包涵了別人的冒犯之罪。
突聽“嗆”地一聲,包五爺的掌中多了一柄軟劍,這是一柄很狹長的軟劍,銀光閃閃,卻不知是何材質所鑄,總之,這不是一柄普普通通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