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秦默的問題,魏七懵了一下,“這個和孌童又有什麼關係?為什麼突…”問題問了一半,魏七突然間變了臉色,他看著秦默,“他不會是…那個意思吧?”
在魏七的眼神中,秦默殘忍地點了點頭,“沒錯他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他就是覺得你和我之間的關係不純潔,認為你把我作為你的孌童,而不是普通的侍從。”
魏七和秦默是真的沒辦法理解這個辣雞城主的腦回路。明明就是很正常的關係,為什麼會被他看出基情來?難道是腐眼看人基?
想了想,還是想不通。
“算了算了,別想了。像他這樣的人,我們是永遠沒辦法理解的。”秦默對著魏七道,“畢竟像他這樣的人,是會拉低我們的智商的。”
於是魏七和秦默愉快地把這個辣雞城主和他做出來的事情扔在了腦後,魏七甚至想和秦默一起出去逛一逛。
“走吧,反正我們閑著也是閑著。”魏七這樣對秦默道。
搞得秦默明明很想吐槽,但是卻槽多無口,不知道從哪兒起,最後放棄。
魏七也就成功地把秦默拉了出來。
其實上一次兩個人是逛一逛這座城,但是並沒有真的逛成,反而陰差陽錯地就這麼出現在了城主府裏麵。
這一次,魏七帶著秦默,和隨便挑的一個侍從,就這麼從這個府邸裏麵走了出來,興致勃勃地出發,準備好好看看這座城裏麵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魏先生,我們先去那裏?”被魏七拉開引路的侍從正是之前被他留下來的兩個侍從當中的白,他走在魏七的身後,和秦默站在一排,一個在魏七的左後方,一個則是在右後方,都是在半步左右的距離。
“你先這座城到底是個什麼結構吧,畢竟我以前也不是這座城裏麵的人,來到這座城裏麵之後,還沒正經了解過呢。”魏七聽到白的問題之後,幹脆帶著秦默和白一起在府邸不遠處的路邊直接找了個地方,站定,然後對著白道。
白恭恭敬敬地對著魏七行了個禮,又對著秦默點了點頭,這才開始。
“我們這座城和其他城市的結構都不太一樣。首先從外觀上麵來,我們這座城是一個非常標準的圓。雖然我們不太清楚城主大人是怎麼想的,但是現在這個已經變成了我們這座城的特色。修築城牆用的石頭傳是沉星石礦脈的伴生礦,非常的堅固,水泡不透,火燃不著。”
“整座城在東南西北的位置各有一扇大門,南北,東西兩扇大門之間有一條直通的路,是城池裏麵的主幹道,把整座城直接分為了四個部分。城主府處於最中央的位置,也就是所有想要穿過這座城池的人都要繞過城主府。”
“而這四個地方就有很大的區別了。”
“第一個,就是您們現在所居住的地方,那一片地方是一區,也是整座城池裏麵最好的地方。這是城池的最東麵。在你們相對的方向,是整座城池裏麵最為貧窮的地方,那裏的人可能吃完了上頓沒了下頓,每都有餓死的病死的被欺負死的…千姿百態,什麼樣子的人都有。裏麵還有偷,站街女,孤兒,鰥夫…”
看到魏七的表情和秦默的眼神,白就明白,大概是有什麼東西他們不明白。於是他停下來,對著魏七問道,“您怎麼了?可是有什麼沒聽懂?如果有沒懂的地方您就提出來,我會為您解答的。”
魏七也不客氣,看了一眼秦默,發現他的眼睛裏麵有著和自己一樣的疑惑,這才把心放回了肚子裏,然後問道,“這別的都明白了,但是這站街女是什麼?”
聽到這個問題,白愣了一下,然後又看了一眼魏七,這一次的眼神中帶著些許打量的意味。然後他發現,魏七是真的不明白,並不是裝的。
秦默也不是。
想了想,白道,“這站街女呢,其實可以稱得上是一種職業,聽名字就知道一定是女性。這種職業一般都是容貌不差,身材姣好,家境貧寒或是有某些特殊的病症的女子…”白一邊,一邊盯著這兩個人看,發現他已經到這種程度了,這兩個人居然還不懂。
於是他咬咬牙,繼續道,“之所以稱呼她們為站街女,是因為她們總是沒有固定的落腳的地方,穿著或是半遮半掩或是性感火辣或是布料不多的衣裳站在路邊等著‘狩獵’男人。她們會跟著男人,如果男人沒有這個意思,就回一下頭,如果有這個意思,那就默不作聲,直接帶著站街女到他想要去的地方,然後肉體交易,銀貨兩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