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赴宴
莫輕淺的房中,莫輕淺聽賀思思了午時要隨著淩無心一同去北院,本來是不太願意的,她雖隻見過方柔一麵,卻莫名對她沒什麼好感,尤其是看到她對淩無心,越是親近,自己越覺得厭煩。
“好離姐姐,你就去吧,淩公子不讓我亂走,我都已經在這東院憋了三了,連這院中有幾個狗洞我都知道了,你就同我一起去北院看看吧,那又方又圓的姐設的宴,定然有趣,如果無趣,我們還能製造些樂趣不是,何苦悶在這裏喝茶。”
“我並不覺得悶。”
“我悶啊,我都在穀中待了十幾年了,好不容易出來,難道還要在這東院一直待下去嗎?”賀思思耷拉著頭,嘴撅得老高,楚楚可憐的看著莫輕淺,表達著自己心中的鬱悶。
這時,淩無心也來到莫輕淺門前,敲了敲門,並沒有進來:“北院的方柔邀我們午時去她院中,你與賀思思可願同去?”
莫輕淺又看了眼賀思思,那如狗般乞求的眼神,也沒有去開門,應了淩無心:“我們既是你的護衛,自然會去。”
淩無心背靠在莫輕淺門框上,似是很愜意的樣子,從來沒發現,在此處看景色更是賞心悅目呢:“離姑娘客氣了,隻是名義上的護衛而已,在下從未將姑娘看作護衛,你也隻當是來下第一莊做客就好,不必有這樣的負擔。你若不想去,本公子絕不強迫。”
站在莫輕淺一旁的賀思思趕緊接話,生怕她真的改了主意:“我們去,都去,一點都不勉強。”
莫輕淺看著賀思思那興奮的樣子,不自覺的勾了勾唇,感覺自己也被她這樣活潑的性子,帶著歡愉了不少。
午時一刻,淩無心才帶著賀思思和離沫姍姍而來,成誌已經在方柔的院子裏等了許久了,對此也見怪不怪了,臉上並無變化,隻是眼角餘光不經意被那纖塵不染的白衣所吸引,可惜空有一副好皮囊,臉去冰冷的像個石頭,也不知淩無心看上她什麼。
“柔兒今日好雅興,又準備了酒菜,還準備了琴,怎麼,柔兒是準備彈上一曲嗎?”淩無心遠遠走來,聲音已到。
賀思思正興奮的到處看,她還是第一次參加這樣的宴請,特意換了一身新衣服,同樣是明黃色的衣裙,不注意的,很難看出與她之前的衣服有何區別。
院中布置的很雅致,好多花草都是賀思思沒見過的,她看到新奇的還會拉著莫輕淺一同觀賞。
莫輕淺也沒有拒絕,她在觀賞之餘,不動聲色的觀察著院中各人。
青灰色長袍的成誌,姿態風雅的吃酒吃菜,一點沒被淩無心的出現而打擾,儒雅的不像個行走江湖的人,反而像個儒雅的書生。隻是眼神裏,多了些嘲諷的意思。
自來到下第一莊那日,她就知道,這成誌明著與淩無心稱兄道弟,實則關係也很一般,那成誌是完全沒講淩無心放在眼裏的。
身著大紅色方柔眼睛從淩無心進來就沒離開過他,一直盯著淩無心看,含情脈脈,無聲勝有聲。
莫輕淺不知是不是用餘光觀察的久了,隻覺得眼睛疼,收回思緒跟著賀思思隻看院中的花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