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這風來得好怪啊!”
“怪,你那個卓天更怪,我們還是回去吧,今晚不太平啊。”
我滿心以為車燃這下該答應了吧,沒想到這死丫頭還是斷然拒絕了,一副誓不回頭的樣子。
“不,卓天已經在路上了,應該是堵車吧,馬上就會到的。我們再等等啊!”
我已經連罵她的力氣都沒有了,這風吹在身上就像是冰凍過的一樣,不知為什麼會這麼陰寒。
就在我們開始哆哆嗦嗦的時候,身後傳來一陣輕笑聲,“真是不好意思啊,讓兩位大美女久等了!”
我一回頭,正好對上卓天似笑非笑的眼睛,說也奇怪,這時那陣奇怪的陰風也消失了,室內溫度一下恢複了正常。
“啊,你終於來了!剛才起了一陣奇怪的風,把我姐嚇壞了呢。”
車燃趁機跳進卓天懷裏,依偎著他,聲音嬌媚得我起了雞皮疙瘩。
“嗬嗬,還不是你們粗心啊,你看窗戶都沒關呢。”
卓天指著大開的窗戶說道,車燃連忙跳過去關了,說原來是虛驚一場自己嚇自己啊。
我已經有口難言了,剛才起風的時候,我明明把所有的窗戶都關好了的,怎麼可能他一來窗戶就敞開了呢。
莫非?他不是從走廊裏進來的,而是從窗戶裏進來的,那華老頭布置的一切不是白費了嗎?
車燃嬌笑起來,“我就說嘛,真是虛驚一場,我姐真是草木皆兵的,沒見過世麵的人就是這樣。”
我真是無語了,什麼人啊,為了巴結男人,不惜詆毀自己的姐姐,這種人會得到幸福打死我都不信。
但我並沒有還嘴,我知道現在並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正愣神之際,卓天伸出了手。
“你好,我叫卓天,你是車燃的姐姐吧!”
“你好!我叫葉媚,認識你很高興!”
縱使再不快,表麵上的禮儀還是要的吧,於是我也伸出了手,接觸到他的手唯一的感覺就是冰冷,冷得刺骨,但除此以外還是和正常人沒有區別。
奇了怪了,卓天明明是鬼,怎麼會有肉體呢,車燃這丫頭到底是怎麼招惹上這類厲害角色啊!
接著車燃把我們拉到沙發上坐下,說給卓天準備了一份厚禮,叫他閉上眼睛,我一看她就是要上演那種肉麻戲的節奏,於是借口去衛生間溜了出去。
其實我是擔心華老頭呢,也不知他現在幹嘛呢?結果一出門就看見那貨,正大刺刺蹲在門口啃雞腿呢,一點沒有緊張感。
我一把把他拉到角落裏,說了剛才的情況,他嘴裏還是含著雞腿,口齒不清地說很正常,那家夥不可能從正門進去,肯定是鑽窗戶啊。
我扯過雞腿就甩了,說那你還煞費苦心在外麵弄道道幹嘛啊,明知道他不會經過。
華老頭皮笑肉不笑地說,沒有弄啊,故意那樣說得為你壯膽啊!
好吧,這真是一個套路無窮的世界啊,我徹底無語了。
隨後問華老頭怎麼辦?他雙手一攤說見機行事唄,我在外麵守著你。
我轉身就走,再信你我就是豬,說的全是一通廢話,外麵守著?在裏麵都被幹掉了,你來收屍啊?
華老頭見我生氣了,連忙追上我,遞給我一張符叫我抄在兜裏,我尋思著抄上吧,最多沒用,也損失不了什麼。
等我再回到房間時,聽到一陣幽幽的音樂聲,好家夥兩人正抱在一起跳舞呢。
我忽然有種錯覺,這個卓天真不像是這個年代的人,怎麼會喜歡這麼古典的音樂,跳我父母他們那個時代流行的舞呢。
卓天看見我進來,眼神暗沉了一下,隨即鬆開了車燃,車燃卻還一副花癡相賴在他懷裏呢,眼睛閉得緊緊的,看上去很陶醉呢。
“葉媚回來了?來,坐吧!”
他朝我笑吟吟走來,我看見那個笑容卻是說不出的心驚,看上去是春風滿麵,人蓄無害的,咋越看越覺得哪裏不對勁兒呢。
但我不敢表現出來啊,隻得暗暗捏了捏褲兜裏的符紙,仿佛這樣能給我壯點膽。
我點點頭,坐到沙發上,他卻跟著過來了,剛一接近我,我猛地感覺一陣暈眩感,與此同時,褲兜處開始發燙。
啊,是符紙在變燙嗎?難道是感受到了某種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