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怎麼開始啊?
我琢磨著先去看看窗外是啥東東,剛跳下床車燃卻一把攔住了我。
“姐姐,快啊,馬上開始!”
我心裏一咯噔,她這麼著急幹什麼?難道是跟窗外的紅光有關係嗎?
“車燃,你真的知道怎麼做嗎?誰教你的?”
“哎呀,姐,我不是說了,撿到一本古書上麵記載的嗎?死馬當活馬醫試試唄,再說你又沒有危險,風險我自己承擔你還怕什麼?”
好吧,這番話成功堵住了我的嘴,人家自願承擔風險,我的確沒什麼好說的了。
“好吧,怎麼做?你說!”
車燃這下高興起來,“首先剪一個小人,剪成你的模樣,上麵蘸滿你的血,貼在你得胸口上……”
我擦,這分明就是邪玩意啊,給你作法,咋我還成了主角呢?應該是在你身上做這些啊!
咦?這丫頭咋突然沒聲了,我抬頭一看,車燃正傻傻地瞪著我,一絲清亮的液體從嘴角處滴下。
我連忙跳開了,偶買嘎,這貨怎麼看著我流起口水來了?難道我真這麼秀色可餐嗎?
我搖搖她的肩膀,沒有一絲反應,目光完全是呆滯的,盯著牆壁的空白處。
忽然,窗外響起一聲尖厲的口哨聲,車燃的眼睛越瞪越大,我真怕她把眼珠瞪出來了,連忙去捂住她的眼睛。
但隨即想想不對,應該是和這哨聲有關係吧?於是連忙用紙巾塞住她耳朵,希望能有點效果。
所幸很快哨聲停住了,我心念一動快步跑到窗台,往外一看,隻見地上有一個球,不知是籃球還是足球,上麵依稀有一張臉,看不大真切,正漸漸越來越模糊,繼而消失得無影無蹤。
病房位於二樓,我不敢跳下去,隻好轉身從病房門出去,想去撿那球回來看看,估摸著肯定有道道。
剛轉身我隨即呆住了,車燃呢?不是剛才還傻傻地杵在這兒嗎?就這一會兒的功夫怎麼就不見了呢?
這下我顧不上去撿那球了,連忙撥打車燃的電話,那頭傳來的嘟嘟聲重重敲在我心上,快接啊,死丫頭!
就在我忍不住要放棄時,電話終於被接起來了,“姐,什麼事啊?大晚上的擾人家好夢?”
“呃……”我一下愣住了,她的聲音聽起來含糊不清,的確是像夢中被我驚醒了,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發什麼神經?打通了又不說話,哼!”
我還沒回過神來,她已經氣衝衝掛斷了電話。
我就一直保持著怔怔的神情,直到手臂傳來酸軟的感覺,我才反應過來放下了電話。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車燃居然在家裏睡覺?看那情形好像她壓根就沒到我這裏來似的,難道一切都是我的幻覺嗎?
我不死心,連忙翻出之前的通話記錄查看,接著我重重坐在了床上,簡直是欲哭無淚!
媽蛋,難道是又被蠱惑了,產生幻覺了?車燃根本沒給我打過電話,也沒有和阿姨的通話記錄,那之前我接的兩通電話難道是鬼打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