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慌,萬事有我!”
用力的握緊了月華的手,安撫她的情緒,一邊就跟著她朝著屋裏跑去。
穩婆一開始見到有男人進到產房還十分不滿,但看著張清庭走到床邊幫江籬把脈,也就老實的住了嘴。
她很清楚自己隻是對於接生方麵有經驗,對方可是實打實的真才實學的大夫,看待問題肯定比她全麵。
張清庭這時候可管不著旁人是怎麼想的,將手搭在江籬的手腕認真的感受她的脈搏,過了一陣才神色凝重的看向月華。
“人參用過了?”
“嗯,之前就備下了,為了防止意外,剛才還切了幾片讓夫人含住。”
月華點點頭,迅速的回答張清庭的疑問。
她其實也覺得有些奇怪,明明之前江籬的情況還不錯,怎麼一夕之間好像世界就顛倒了似的。她雖然不如張清庭醫術精湛,但也是懂得一些的,如何都想不到會有今天這種狀況發生。
張清庭聽了她的回答,沉吟片刻,這才迅速揮毫寫下一張藥方。
“按方抓藥,一個時辰內讓她服下。成與不成,就看她自己的造化……”
“你這說的是什麼混賬話!”
月華聽到張清庭這麼說頓時就不樂意了,狠狠在他的後背拍了一巴掌,也沒等他反應過來就直接跑出去抓藥了。
至於屋裏,張清庭則是看向一旁伺候的人手,目光冰冷。
他起身出門又找來幾個丫鬟幫忙,為她們安排了各自的工作之後,這才坐在一邊幫江籬針灸。
穩婆也不知道張清庭是什麼身份,但也清楚自己該盡的職責,一刻也不敢離開。
這邊眾人正在如火如荼的為了挽救江籬的性命忙碌著,另外一邊的趙景暄卻也沒有閑著。
簽押房內,尚舒神色焦急的將一份消息遞到了趙景暄的手中,忐忑的看著他。
“大、大人,西邊出現了匪患,那邊的守軍作戰不利,匪盜眼看著是要朝我們這邊攻來了,我們該怎麼辦?”
雖然身為指揮使,可是尚舒並沒有隨意調度軍隊的權力,所以還是要請趙景暄定奪。
趙景暄身為中南府的總督,自然可以調度軍隊出兵,但是尚舒心裏卻沒什麼底。
“如今各地都開始出現一些匪盜流寇,局勢似乎很不安穩,雖然都隻是小規模的騷亂,但是……”
尚舒一邊說著,一邊小心翼翼的看著趙景暄,也不清楚這位對於匪盜的問題是怎麼看待的。
他也不清楚這陣子怎麼就這樣不太平,四處都出現了一些匪患,好像一夕之間慶朝的所有匪徒都開始活躍起來。
他不清楚這些問題的緣由,趙景暄卻是明白的,他知道某人又開始不安分起來了。
“那家夥還真以為自己能隻手遮天?還真是癡人說夢!”
“大人,您在說什麼?”
尚舒不清楚趙景暄何出此言,好奇的追問了一句,不過這自然是沒有得到趙景暄回應的。
趙景暄朝著他擺了擺手,這才淡淡說道:“出兵,鎮壓匪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