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監催促之後,那一旁的幾人現如今也都開口催促道:“這事情也並非是小事情,還是快些前去吧。”
聞聽此言江璃方才前往,隻剩下江遐在原地有些愣怔,一旁的江伊然也連忙說道:“這個節骨眼上父皇將六弟喊去,怕是有什麼事情要托付給他。”
江遐點了點頭,狀似無意,心中也早已經有諸多波瀾,多年前自己便被派去戍守邊關,現如今好不容易回來,也好不容易多了幾分自己想要守護之物,卻沒曾想,還是會敗得一塌糊塗。
江伊然連忙遞酒過來,忽然匆匆說道:“二哥你也莫要如此頹廢,到時候若是六弟坐上了龍椅,到時候他定然也會賜婚給你。”
江遐點了點頭,“那是自然,我自然不會覺得六弟會做出些其他的事情來,我可不是你。”
“二哥,我現如今才發現,你這口齒伶俐的模樣,諸多兄弟可都比不上你。”江伊然故意搖了搖頭,那一聲歎息卻是有些許的不明了。
好在那歎息聲稍縱即逝,就連這江遐也是匆匆說道:“我忽然想起來有事,先行離開。”
一旁的悅曦已經一臉明了說道:“城東十裏鋪。”
江遐頓時哈哈大笑起來,連忙說道:“弟妹知曉便是,何苦一再說出來,二哥我現如今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話音剛落,人影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不多時之後江遐便來到了這城東十裏鋪,有一軒窗尚未關起,江遐倒也不打擾,隻靜靜地坐在屋頂上,喝起酒來。
但是這偶爾的時候,也忽然從屋簷那倒掛下去,看那屋中的女子一眼,那女子正靜靜地坐在那,雖然看不見,卻也在那繡著荷包,那荷包的模樣較之旁人所做,也不減精致。
良久之後,那江璃便不禁小聲偷笑起來,方才的鬱悶早已經一掃而空。
這喝起酒來也是不含糊,一邊是美色,一邊是美酒,江遐權當這美色是下酒菜了,喝的不亦樂乎。
隻不過這喝起酒來的時候,忽然屋外一陣風吹過,江遐依舊不為所動,卻看到自己一直看著的女子正緩緩站起,走了過來,站在了窗戶那。
輕聲感慨道:“風有些大。”
這正打算關起窗戶的時候,忽然江遐擦著她的身子,溜了進來,溜進來之後倒是覺得有些許臉紅,覺得自己方才不應該匆匆近來,兩人離得如此近,實在不是個好法子。
這般憂愁之下,忽然聽到有人開口說道:“屋裏好大的酒味,莫非是哪裏來的貓偷喝了酒?”
說罷就緩緩走了過來,江遐怎麼能在自己心儀女子麵前暴露自己,連連躲閃,最後還是那女子快要跌倒的時候,江遐方才猛然出手,將她攬在了懷中。
正感慨無事的時候,便再度有一聲音響起,“你心裏藏著事情?”
“恩。”江遐微微一愣,看著那雙無神的雙眼,心中更是刺痛。
苦笑著說道:“的確如你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