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幾日悅曦在府中隻覺得清靜了不少,無事的時候所看到的人也不過是江璃一人,不免疑惑的很,連忙將江璃給喚了過來,“府中的人去了何處。”
“何人?”江璃疑惑反問道。
悅曦指了指別院,笑著說道:“自然是前些日子裏六皇子長六皇子短的人。”
說罷此話之後,悅曦便直接走了過去,這別院之中卻獨獨剩下荒蕪之景,而這人早已經是人去樓空,早已經不知曉到底去了何處。
悅曦疑惑地看著江璃,這時候江璃方才開口說道:“自然是讓他們散了去。”
聞聽此話之後,忽然笑了笑,那言語之中兀藏著的幾分笑意,看得江璃連忙看向了別處,更是在那沉聲說道:“如同夫人所想。”
悅曦不禁嘖嘖讚歎道:“旁人府中也都是妻妾成群,莫非六皇子真的想要對我獨寵?”
這滿是戲謔的話,卻惹得江璃正色說道:“那是自然,這現如今的一切,可都比不上你一人對我如此重要。”
說罷之後江璃便不顧此刻府中人甚多,直接將悅曦攬在懷中,“此心可昭日月。”
這寥寥幾字,足以讓悅曦心生慰藉。
路過的小丫鬟還沒有看過這般的場景,也都是捂著臉,一臉的羞赧之意,而兩人卻絲毫不躲閃,好似這般模樣早已經多時。
後江璃忽然問道:“夫人今日尚未梳妝,莫非是忘了今日的事情?”
聞聽此言,悅曦驚訝說道:“何事?”
倒是果不其然應了江璃那句忘了。
江璃無奈地歎了口氣,便沉聲解釋了一遍,這語氣緩緩,絲毫不著急,但是其人卻早已經是朝服加身,所有的一切都準備妥當。
隻見悅曦急匆匆地回了屋子,連忙呼喚道:“白蘇。”
白蘇立刻走了過去。
看著悅曦手忙腳亂的模樣,聽了個大概之後,主仆兩人都在那急匆匆起來。
隻剩下江璃倚著門,笑意盈盈地說道:“夫人莫要擔憂。”
這寬慰的話,卻實在是起不到任何的作用,悅曦慌張地將這所有的事情給整理好之後,方才急匆匆簪好了釵,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一路上更是擔憂的很,坐在馬車中也依舊是心神不寧,擔憂地問道:“夫君,此番會不會失了禮數。”
江璃搖了搖頭,“無事,還有為夫,無人為難你。”
聞聽此言,悅曦方才寬心了幾許,隻不過這家宴之上,江璃和悅曦即便是匆匆趕去,也依舊是遲了,皇後娘娘也變作了太後,依舊坐在那,看到悅曦之後依舊是十分的歡喜,隻不過因為先皇的事情,整個人有些倦怠罷了。
忙不迭地走了過來,拉著悅曦的手說道:“曦兒,今日怎麼來遲了。”
話音剛落,悅曦尚未說話,豈料一旁的江璃輕輕地抿了一口酒,沉聲說道:“昨日夫人睡的晚。”
這一句話本已經讓人有些浮想聯翩,江璃更是多說了這樣一句話,“都怪為夫。”
這眾人浮想聯翩的眼神,可都落在了悅曦身上,悅曦頓時臉如同染了紅霞,連忙低了下來,好在太後咳嗽了幾聲,“這哀家現在也餓了,還是快些用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