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我沮喪的聽著,可是忽然的柳暗花明,讓我明顯反應不過來了!

嗯?就這麼簡單!

這麼,我隻是送封信,明自己是個虔誠的信徒,給這個神父邀個功,就可以自由了?

“樂意為您效勞!”

那一瞬間,我幾乎喜極而泣,當然,我隱藏得很好,我自認為是這樣。

一封信;羊皮紙包裹著的東西,上麵烙有一個花紋,這個花紋我有些熟悉,我好像見過,像是在東岸大戶人家使用的郵戳···是個方塊字,王字。

可,這應該不是王字吧。

畢竟阿拉泰人又不會去使用東岸字去做印戳···他們傲慢著呢。

不過終於能夠逃脫苦海的我,根本就沒多想,滿口答應了下來。

反正波雅爾也是我的下一站,回東岸,必須經過波雅爾轉船,一路向東,路途上有吃有喝的結伴而行,總比自己逃跑著去波雅爾,要好得多。

告別了糟糕的教會,我躺在暖洋洋的船板上,陪同我享受這難得時光的則是那個叫做希維爾·耶斯維琪·格拉諾的男人···雖然我看不到他的麵容,也未曾和他交談,但是我從神父之前的“他”中,讀懂了這個人的性別。

比起東岸語,阿拉泰語就是這點好,她、他、它,發音完全不同。

盡管我有些疑惑,一個男人幹嘛稱呼為希維爾;阿拉泰語裏麵,意為玫瑰騎士。真有些娘娘腔的意味,不過我也過於在乎別人的愛好,能夠離開這個該死的地方,告別那個難以伺候的馬老爺,管別人叫什麼作甚?

而我的投桃報李,令此時的老喬尼與他的兒子喬尼一臉滿足的駕駛著他心愛的漁船,默默的朝著西方前進。此時此刻,那個拿走我雙極架的青年,終於對我消除了怨念,認為我是個虔誠的信徒了。

因為我給他帶了一次比起打魚來,更加豐厚的工作,帶我們去遠方的波雅爾港。

查理曼時代,比起東岸穿執委時代,看上去安穩得多,可那隻是表麵上而已,實際上,情況更是錯綜複雜。尤其是我處在的西西裏地區。表麵的統一與妥協,造就了封臣之間的割據,與複雜關係;尤其是西西裏上麵就是教宗,更因為如此,西西裏還出過兩任阿拉泰國王,造就了其複雜博弈與權力糾纏。

用一句經典的話:我的封臣的封臣,不是我的封臣。正好形容了這個地區複雜情況。

這一切,比東岸的戰場上撒落的彈殼還要難以理清,我記得尤其是查理曼二和三世的封地就在;富饒的西西裏,那就是權利鬥爭的旋渦。

當然除了西西裏,總是被弄混名字的西裏西亞大公國,作為查理曼四世的封地,也是如此。

直到我那個時代,都是如此,時不時被波西米亞公國與後來獨立出去的普魯士王國前身,勃蘭登堡公國騷擾一下。

當然那都是後來發生的事情,現在情況,可能比未來好點。

畢竟現在的諾克薩斯軍國,大概沒有餘力支持勃蘭登堡的獨立,不然西西裏早就戰火連;用我們那個時代,眾人皆知的道理來,要影響阿拉泰,必先控製教宗,要控製教宗,必先掌控西西裏。

此時西西裏能夠和平,就明了問題。

當然,大戰沒有,戰還是不止,就連曾經的阿拉泰國王最高締造者,查理曼一世,估計都沒有一點辦法。

好在我們沿著海岸走的水路,就目前為止,沒有遇上任何波瀾。我想這應該是具有西海霸權的威尼斯商人共和國與奧斯曼王國,在阿拉泰王國海軍的幫助下,共同穩定了整個西海。死命的壓製著曾經不可一世,差點稱霸東西二海的諾克薩斯軍國。。

尤其是他們最為偉大的將軍,伯納姆·達克維爾死後···

諾克薩斯的百年輝煌,隨著這位將軍的一起入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