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雅爾城,我總算到了,不愧是主教區兼貿易中心,門房森嚴,現在也是如此;一位抽稅官在讓我繳納了1個銀幣,找出八個銅幣後,連帶著遞給我一張嶄新的紙片,上麵顯示:居然還要我簽名,甚至寫明來自哪兒,目的。

你們這兒···這麼搞,平民能夠進來嗎?

算了···寫就寫吧。因為我才想起來,他們想幹嘛,無非想敲一點潤筆費···不識字的平民必然會被這群貪婪的門房官給難為上,敲上一筆,但是對於我來,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名字,不用多,就是阿爾,我下意識用方塊字簽了一下,發覺不妥,寫順手了。又在一旁附屬簽了下阿拉泰文,當我落款到來自哪兒時,我遲疑了···寫東岸共和國嗎?

好像不行,之前那個老人過,由於與諾克薩斯的戰爭,去往東岸的航線已經被封鎖了,這麼寫,要是有人查起來,我豈不是麻煩大了,根本不清,我可不想成為東岸建國以來首位偷渡客,偷渡的還是阿拉泰這種垃圾國家。

落款:來自卡波裏的教會(阿拉泰文簽寫)。

目的:送信(阿拉泰文簽寫)。

這樣萬一有人問,至少教會會給我背書。隻是那樣,我又要回去了,最好別這樣,不過教會的差事一般無人敢問。

當我寫完這些,那個稅務官略感吃驚的看了半:“你居然會寫字?這上麵寫了什麼!哪!拉魯拉斯,看看這個!”

被稱呼為拉魯拉斯男人,是一個帶著眼鏡片的胖稅務官,他丟下自己的活計,趕忙跑了過來,口裏喊道:“基尼,你是不是又有什麼字不會寫啊,這都幾回了,今你必須請我喝酒!”

那個被喊著基尼的男人無奈的攤了攤手:“別管這些了,看看這個,是不是真的啊!”

一聽對方不請客,拉魯拉斯頓時火了,什麼要絕交,不過當基尼把阿爾的填表遞給拉魯拉斯的時候,對方才意識到問題:“卡波裏教會?”

這時候,對方再次看向我,努力板起臉,做出一副嚴肅模樣:“子,我可是被譽為火眼金睛的拉魯拉斯稅務官,你最好給我實話,你是不是想逃稅?”

聽到對方這話,我腦袋有點轉不過彎,我都交了錢了,他的同伴捂著臉,也發現對方犯迷糊了,連忙道:“對方交錢了,拉魯拉斯,你這個笨蛋!我是讓你幫我確認一下,不是來做這種事情的!”

這話的拉魯拉斯臉色頓時漲的通紅,狠狠瞪了自己的同伴基尼一眼;仿佛在,你不早!

於是,對方突然把我和阿庫婭拉到了一個休息用的亭子裏問話:

“是誰讓你來送信的?”

“一個穿著橙色袍子的,二級神父:阿克陶讓我來送信的。”

“送給誰?”

“我不能,這是絕密。”

我完,對方立刻翻開了自己的手冊,開始查閱,翻著翻著,他突然不動了,抖了抖肥肉,一臉肉疼的對外麵的基尼喊道:“是真的,你把錢退給他···”

得,錢居然沒有花掉,就這樣進城了···沒想到填教會還有這樣的福利,不過也差點沒把心肝嚇出來,以為出什麼事情了呢。

原來是免稅···我情願不要這樣的免稅,要不是火靈加密提醒了我,我差點就被抓走了。

這座城市的建設和以前(哦,不!)應該是未來,見過的沒什麼兩樣,青色的石板鋪的倒是整齊,隻是整個城市的宗教色彩比我曾經見到過的更加濃厚,看這個模樣,估計宗教改革運動還沒有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