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會是一個醜打扮,真是可笑!這個貴族···滑稽的醜帽子,嘴角塗著誇張的口紅,讓整個嘴巴顯得奇大無比(猶如一張血盆大口),一身紫色的西服,略顯騷氣,他略微愜意的把玩著自己的白手套,故作姿態;以為自己品味高尚。
詭異中,透著十足的滑稽姿態,他難道不懂,這在東岸就是搞笑的象征嗎?
當然我是接受過嚴格訓練的,不管多好笑,我都會忍住不笑,除非忍不住!
噗~好險,差點憋不住!
那個男人品味真是奇怪,阿拉泰的變態,名副其實,又出來一位新寵;我努力告誡自己,不要亂來,忍住!
“你就是救下我尊貴客人的那個東岸人?我對你的第一印象很失望,平平無奇的家夥···不過對於東岸人來,這樣倒是理所當然事情。”
也許是感受到了我不好的想法,對方的語氣忽然帶上了一絲別樣的意味,我意識到這點,立馬端正了自己的態度,這個阿拉泰貴族不好惹啊,會“讀心”。
他的行為,讓我想起了之前的那個卡波裏的二級神父,真是一群恐怖的家夥。我可不想招惹這樣的人物:“你是一個幸運的東岸人,看吧,你想要什麼?”
按照禮儀,我再次恭敬的行禮:“敬愛的瓦爾基裏領主,我所做的一切,都不過是神的意誌,您尊貴的客人本就受到神的庇護,有沒有我的出現,情況都不會有任何改變。”
我的話,對於這個阿拉泰貴族很受用;他們就是喜歡這套,當然我也承認,有火精靈存在,那個刺客注定不會成功,這也是基本事實,隻不過我是披著宗教色彩出來,對方就會顯得很高興。
阿拉泰就是這樣,又不是東岸,正所謂見什麼人什麼話,這也是冒險者的基本素養之一,不然我的墳頭早就長草了。
道這裏,那個被稱為瓦爾基裏的領主滿意的點了點頭,露出了一絲罕見的微笑:“雖然你是個東岸人,但是你比我見過的波西米亞人還要油嘴滑舌。不過我並不討厭你,至少你的是事實,吧,你想要誰什麼?”
聽到這話,我並沒有急於出自己的願望,我知道阿拉泰貴族的德行,所以我才要跑的,我立刻表現出更加恭敬的態度:“敬愛的瓦爾基裏領主,我並不是一個貪婪的人,您的一切恩賜都會讓我滿意。”
就是這樣!對方根本就不會允許我提意見,對方想給我什麼,完全看對方的興趣,要是我不高興,我就死啦死啦的!
所以我才討厭阿拉泰的貴族,都是一群披著人皮的混蛋!
“我真是錯誤估計了你的素質,我收回之前的言論,你的調教真是越來越精湛了。”
瓦爾基裏領主的目光偏向了另外一邊,這時被稱呼為的女仆依舊得體的表現的著自己的謙虛:“這一切都是敬愛的瓦爾基裏領主的功勞,不過是在做自己分內的事情。”
兩人的互相吹捧,聽得起雞皮疙瘩,誰叫他們是阿拉泰人呢?不爽也得忍著,命就捏在對方手裏呢,我可不認為現在的自己打得過這個戰鬥女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