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金若霖行針完畢,仍舊沒有醒來。瑾蘇又開了藥方給伺候金若霖的丫鬟,又囑咐了幾句話,這才出了她的營帳。
“姐~”
剛出來,白芷就迎上前扶著她。
瑾蘇抿了抿嘴,便由白芷挽著,一起往自己營帳去了。
回到營帳,白芷給瑾蘇倒了水,遞上去時,才聲的道,“今日幾乎所有的公主、姐,都去過馬廄,所以一時很難查出是誰動了手腳!而且並非所有的馬,都有發狂的症狀,所以……”
“三姐也去過?”瑾蘇反問。
“是,三姐和沫姐也去過。”白芷應道。
“她又不會騎馬,去馬廄幹什麼?”
瑾蘇下意識的就懷疑是安雅盛,所這圍場之中最想要她死的人,除了安雅盛她也想不到別人了。不過,安雅盛有這麼大的膽子嗎?為了要置她於死地,會全然不顧其他的姐嗎?
白芷搖搖頭,皺了皺眉頭,疑惑的道,“這個就不得而知了,姐們進去選馬的時候,負責馬廄的侍衛也不會跟進去,雖然三姐最可疑,但並沒有證據。”
“做過的事,就總有蛛絲馬跡可尋,你再去查看下馬料,若有什麼線索,便交給祁公公。”
“是!”白芷應完,便拱拱手,轉身出去了。
想起出發前,安雅盛看她的眼神,忽然放下手裏的杯子,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快步向外走去。
“父親~”
瑾蘇找到安鶴慶,並將他叫道一旁,聲的問,“父親今日要我去騎馬,可是三妹妹的意思?”
安鶴慶目光有些猶疑,皺著眉頭問,“蘇兒,你怎麼會這麼問?”頓了頓,像是也想到了什麼,不可置信的深吸一口氣,喃喃道,“你不會是懷疑……”
瑾蘇擔憂的點點頭。
“雅兒雖然頑皮,可這樣的事,應該不會是她做的,她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膽子?”
安鶴慶越越沒有底氣,最後竟問瑾蘇,“你,真的會是雅兒嗎?”
“我不知道,這件事皇上非常重視,否則也不會讓祁公公親自去查了。”瑾蘇淡淡的應道。
再看安鶴慶此時陰沉的臉,不用問也知道,勸她去騎馬,定是安雅盛的傑作,否則,他哪兒會管這些瑣事。
“蘇兒,皇上對你頗為寵愛,若雅兒當真是做了傻事,你……”
“父親~”瑾蘇有些不耐煩的叫了一聲,明明是安雅盛心懷不軌,企圖傷害她,難不成她還要出麵保她嗎?
“蘇兒,這樣的事可大可,萬一……”
“父親,三妹妹驕縱跋扈,不是一日兩日了,若當真是惹出禍端,那也純碎是她咎由自取!您總教導我,時時要將相府的聲譽放在第一位,要我對三妹妹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耐,可三妹妹呢?您有管過她嗎?在府裏,她便仗著有公主撐腰,目無尊長,三番兩次的頂撞祖母,您不是也不聞不問嗎?
今日的事,我能做到的,頂多就是不透露是您讓我去騎馬的,其餘更多的,恕我無能為力。更何況,皇上是她的舅舅,太後是她的親外祖母,再如何責罰,也不會要她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