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就聽見安夏雨的叫聲傳來。
“長姐---”
瑾蘇笑著起身,見安夏雨一進門,便朝著她招手,“夏雨,你來得正是時候,一起用晚膳吧!”
白芨和白芷也紛紛起身,張羅著安夏雨的碗筷。
安夏雨憂心忡忡的上前拉著瑾蘇的手,好好的上下打量了一番,關心道,“長姐,你沒事兒吧?”
“沒事啊,”瑾蘇完,輕鬆一笑。
安夏雨仿佛終於一口氣,隨著瑾蘇一起坐下,疑惑道,“聽雅兒和你在門口打起來了,父親為此大發雷霆,不僅將她押到祠堂,還動手打了她!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你們不是去秋獮了嗎?不是要六七日嗎?怎麼這才第四日便回來了呀?“
“嗬嗬~”瑾蘇無奈得笑了笑,“夏雨,你一下問這麼多,我先回答哪一個好呢?”
安夏雨不好意思,尷尬的拍了拍自己的腦門,自責道,“哎呀,你看我,這一著急起來,就什麼都忘記了。”
“來,陪我一起用膳吧,等我吃飽了,才又力氣回答你的問題,不是嗎?”
著,瑾蘇便將抬手邀請安夏雨動筷,又示意白芷和白芨也一起。
剛才聽安夏雨這麼一,瑾蘇才突然想到,剛才在門口發生的事情,經人這麼一傳,全然變了味。安夏雨得應該算是客觀的,若是有心人再添油加醋的四處散播,那她真成了安雅盛口中的妖怪了。
晚膳用完後,瑾蘇領著安夏雨到旁邊的椅子上喝茶,刻意走到書案旁邊,心疼的看著那一堆玉石碎片,無奈的搖著頭。
果然,安夏雨當即注意到那堆碎片,問,“長姐,這是怎麼啦?”
瑾蘇暗自竊喜,臉上卻仍舊布滿愁容,“這本是皇上禦賜的玉如意,就是剛剛在門口被三妹妹打碎的,哎,也許就是因為這個,父親才動了手吧!”完,瑾蘇不禁伸手,輕輕的觸摸著那些碎片。
安夏雨也大吃一驚,“啊!原來是這樣,難怪父親那麼生氣。雅兒怎麼這般不知輕重啊,連禦賜的東西都不放在眼裏,膽子也太大了吧!”
“其實,我並不怪她,非但不怪她,還有些同情她!”瑾蘇一麵著,一麵坐到椅子上,示意白芷上了茶水。
“長姐怎麼還同情她?她雖被罰跪祠堂,但是剛剛我過來的時候,便見公主領著許多人,氣勢洶洶的朝祠堂去了,指定是去將雅兒接出來的。”安夏雨憤憤不平的道,好像受委屈的人是她一樣。
“你不知道,”瑾蘇看了看門口,側著身子捂著嘴,和安夏雨悄悄的了幾句。
安夏雨聽完,神色複雜,良久,才難以置信的問道,“真的?司馬少將軍當真那麼?”
“可不是嗎?”瑾蘇滿臉同情的繼續道,“所以我才,她是個可憐之人嘛!”
“長姐還可憐她,她隻不過是不能如願得嫁給司馬少將軍罷了,又有什麼好可憐的!還不是在公主的寵愛下過著錦衣玉食的日子。”安夏雨不屑的道。
“不,你錯了,三妹妹一向驕傲,認為司馬少將軍定會迎娶她,此番公然被拒,豈不是讓她成為大的笑話嗎?日後,但凡有人提起司馬少將軍,對她來,都是一種侮辱!”瑾蘇淡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