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拉著他的手,不能鬆開。眼前是水,周圍都是水。涼涼的,直透骨髓。“昭!堅持住!快醒醒!醒過來啊!”她看著完顏昭緊閉的雙眼,想喊,喊不出來。
桃木劍被怪人給收走了。金鎖片在身上掛著。
但她喊不出咒語,她隻要一張嘴,就被冰涼的水封住了。
下沉著,兩個人還在繼續下沉。雖然,安靜拚盡全力踩著水。但還是於事無補。
安靜的腳好像踩到了什麼東西,有點光滑。她兩隻手拉住還在下沉的完顏昭,一起坐在那上麵。
她看不到腳下的景象。但能感覺到這應該是一塊巨石。
金鎖片在閃著微弱的光,在安靜的身體周圍升起一個保護層。雖然不了話,但她依然可以有微弱的知覺。
她把一隻手騰出來,四周摸索著。一陣鑽心的疼痛。她的手抓住了石頭上的寶劍。那是完顏昭的劍!鋒利的刃割破了她嬌嫩的手掌。血,迅速在水中化開成一片血霧!
安靜身上的金鎖片,在血霧中閃著五彩霞光!安靜的眼前越來越亮,她看著靠在他身上的完顏昭,還閉著眼睛,很安詳。她摘下金鎖片,放在他身上。自己閉上眼睛,翻身躍下巨石。耳邊一陣巨響,沒有了知覺。
“醒醒,安靜,你怎麼了?”她睜開眼睛。安喬正滿頭是汗的掐著她的人中。“昭!我的完顏昭呢?”安靜披頭散發的從地上爬起來。
“壞了!得失心瘋了!丫頭誒!你想嚇死你哥啊!”安喬抱住了她。她的腳下是醫院五樓的陽台。
“洛長安沒事了,額,你的完顏昭脫離危險了!”安喬覺得自己也快發瘋了。
他們的父母也衝了過來,七手八腳的把安靜給架回了醫院的走廊裏坐下。 “沒事了,沒事了!孩子這是傷心過度!”安靜的爸爸安慰兩家哭泣的母親。
護士走出來責怪道:“你們能不能安靜點!大哭喊的!一點點毛病,搞得跟生離死別似的!別亂了,病人想見一個叫安靜的。誰叫安靜,跟我進來!”
安喬扶著剛緩過神來的安靜,走進了病房。各種各樣的儀器都撤走了。洛長安躺在床上,臉色不怎麼好。
“長安哥!”安靜撲過去。“別哭了,跟個花狸貓似的!”洛長安理著她的頭發。“醫生怎麼?”安喬問。“醫生也沒是什麼病,隻是今後不能再有劇烈的運動。”
“那就是不要去跑和跳唄!那不影響啥!”安喬。安靜擦幹了淚,“以後我做你的車夫!騎車帶著你!”
休息幾,洛長安又回學校去了。。安靜每騎個自行車,早上送,晚上接,風雨無阻。
安喬想開車替她,安靜不同意:“你工作那麼忙。如果嫂子知道了,會影響你們感情的!”安喬:“那你也去學個車,到時候又能掙錢,還能帶著他。”安靜想了想:“那行,我試試吧!”
就兩個月的時間,安靜就拿到了駕照。安喬幫她買了輛紅色的轎車。安靜撫摸著光滑油亮的車身,感激的:“哥,等我掙了錢,就把錢還你!”
“哥現在有錢。如果哪哥窮了,你給口飯我吃就可以了!”安喬笑著。
安靜坐到車裏,拿出金鎖片掛在車裏的後視鏡上。安靜每除了接送洛長安,開車跑出租,也能有著可觀的收入。
這一,下起了雨。安靜把長安接回家。看著時間還早,決定再去跑一趟。“別去了,下這麼大的雨。”洛長安。“是啊!安靜,你就在家歇會兒吧!瞧把你累的!”洛長安的母親。
“媽,長安,我就開一個時,黑前就回家來!”著就又回到了車裏,一溜煙開走了。
汽車,在雨霧中前行。街道兩邊的景物有點模糊。路上幾乎就沒有什麼行人。
安靜把車開到一條酒吧街時,一個身穿黑雨披的人在招手。
她把車靠了過去。穿黑雨披的人,扶著一個女人上了車。女人一頭金色長發遮住了臉。
安靜看著似乎有點眼熟。但看不太清,就沒再去辨認。“師傅,去哪裏?”安靜問黑衣人。“往前開,我讓你停你就停!”那人怒氣衝衝的。“這是碰上酒鬼了?倒黴!“安靜隻能發動汽車,向前開去。
半個多時後,快要開出市區了。安靜又問了一遍:“師傅,你究竟要去哪裏?”黑衣人惡聲惡氣的:“錢少不了你的!繼續開!”
這時,安靜的車座後麵趴著的女人,用微弱的聲音了兩個字:“救命!”安靜聽到了,故意提高聲音:“這位師傅,前麵在修路,車開不過去了。我得繞個道,你不介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