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一帆看著在麥場裏教授學童武藝的老爹和四叔,發現自己有點想的當然了。老爹和四叔傳授的武藝不太適合現在的學童,按照老爹和四叔的這種練法,不出一年半載這批學童就練廢了,自己就這二十來個學生,都時候自己就連哭都沒有地去哭。
畢竟年齡,沒一會就有孩子就跟不上老爹的速度了,還是先停下來休息會吧。
等老爺子一招帶著孩子們打完,楊一帆給老爺子和四叔揮揮手,示意老爺子先停下來休息會。
讓孩子去找自家大人找水喝,楊一帆把懷裏抱著的水壺給四叔和老爹。
“老爹,你覺得這些個孩子咋樣。”看著老爺子放下水壺,楊一帆抽空問道。
楊鐵牛看了一眼自家兒子,不知道這子又要弄撒幺蛾子,語氣淡淡的道:“還行吧,就是底子弱了點。”
“爹,不是底子弱吧,而是壓根就沒有底子吧。都是莊戶人家的娃娃,從就營養不良,在加上身子沒有長開,沒有個三五年的打熬力氣,就你和我四叔那套軍中操典,壓根就不適合這些孩子們。”
“你個憨貨,是不是故意尋我和你四叔的笑話,你老子我就這麼大的本事,你要教授你這幫弟子高深的武藝你老子我不會,也不會什麼勞資的禦萬人敵的策論。”楊鐵牛眼如銅鈴怒道。就沒有這麼欺負人的,要你老子我教你這幫熊孩子的是你,嫌棄我武藝不行的也是你,要不是麥場裏人太多,楊鐵牛非要一招平沙落雁式教給楊一帆。
“我不是這個意思,老爹你看這幫孩子力氣還,我的意思是這,你和四叔先教他們如何打熬力氣,等到力氣差不多了,在給他們傳授武藝招式,既那個不傷身體,進步也快。”楊一帆擦了擦臉上的口水。還能不能愉快的交流了,自家老爹就是要麵子的很,自己本來武藝不行還不讓別人,自己當初要不是嫌棄練武太累了,還用求得著你老人家嘛,真是的。
“三哥,你不要,五郎的這話在理。這些娃娃和咱們當初不一樣,咱們是常年幹活,氣力早就打熬出來了,在軍中學武自然學的快。”四叔沉思半,對楊鐵牛道。
“行,就按照你的辦,可這個如何打熬氣力,我和你四叔一蓋不知,我當初在軍中倒是聽校尉大人提起,大戶人家給子弟打熬身體都是名貴藥材弄得藥浴。你覺得咱們村裏有誰家有那麼大的家底。”楊鐵牛唏噓道。
窮學文,富學武。自古下名士出自寒貧農家,武將遊俠多為富殷之家。學文耗資一般農家就能承擔,相比較學武來講,學文隻需要筆墨紙硯就夠了,練字除了殷實的家裏麵用紙,一般都是在地上或者沙盤上,筆就更簡單了,自家就能做,所以在古代一般農戶家除了墨不能自己弄,像筆紙硯都自己就置辦齊全了。
而習武就不一樣了,隻有家族底蘊大才能撐起練武用的日常耗資。到打熬氣力的器械,中間各種名貴藥材藥浴大到武器鎧甲,那一樣都需要大價錢。
習武是一項長期性投資的項目,你沒有個十年八載長期刻苦的聯係,根本就沒有成績。就算你習武有所成,就單單武器鎧甲其中一項就能壓垮一個殷實之家。就本朝各路將軍來講,武器鎧甲哪一個使的不是家族傳下的。據聞琅琊郡公牛秀使的馬槊就價值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