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身上的那塊玉佩好麵熟,似曾在哪裏見過。”
“哦,你這個玉佩啊。是一個熟知的朋友送的,不值什麼錢。”桂龍琴不自覺的將玉佩護在手裏。
“這個人一定是姑娘的心上人吧。”
“不是不是,他和我並沒有見過幾次,其實也算不上朋友。”
“在我南詔國,這個半麵鴛鴦玉佩通常都是男子送給自己心愛的姑娘的,如果那個姑娘願意接受,就將玉佩帶在身上,我想姑娘心裏一定有那玉佩的主人吧。”
“南詔國,那不就是境王爺的國家麼,這兜兜轉轉終究還是來到了這裏,可不能讓別人發現自己是認識境王爺的。”心裏想著這些桂龍琴的臉色漸漸的變得尷尬起來,想離開又不知道該如何告別。
“這裏還勞煩姑娘照看著,冷某還得向主人複命,就不再打擾了。”
“好好,救人一命乃勝造七級浮屠,不用謝的。”
經過幾日的修整,西閣樓的主子終於恢複如初,這裏的侍衛也不再像從前那般阻攔兩個人見麵,所以現在桂龍琴幹脆就搬到了這裏住。
“這麼久了我們還不知道彼此的情況呢,我叫了塵,你叫什麼呀?”
“我是冬生的,姓玉單名一個梅字,父母前幾年過世了,是王爺好心收留我做了丫鬟才得以存活到現在。”
“王爺?那不就是皇上的兒子或者兄弟,可既然是這樣那為啥把我抓到這裏呢。”桂龍琴問到。
“這個我不是很清楚,但是有件事我必須告訴你,其實你的名字不叫了塵,我記得那時候你救我的時候有個男子,他叫你桂龍琴,雖然不確定是不是你的心上人,但是我覺得他人真的很不錯,在那麼危險的情況下還能救你。”
“桂龍琴?這是我的名字嗎?失憶了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聽見別人如此喚我,真的太好了,我終於知道自己是誰了,可是那個男子我真的不記得是誰了。”
“你的醫術這麼了得,為什麼治不好自己的病呢?或者有沒有想過去尋訪名醫?”
“裁縫無法為自己量體裁衣,同樣的大夫也一樣沒辦法醫治自己,我這病怕是這輩子都醫不好了吧。不過我好像習慣了這樣的生活,倒是你和王爺既然對彼此有情,為何要如此折磨彼此呢。”
“我和王爺確實情投意合,可是我的身份始終是奴婢,而王爺將來是要繼承大統的,我又怎會忍心拖累於他,所以才拒絕了他要成親的要求。”
“可大人是王爺拒絕了你。”
“嗬,他就是這樣的人,想得到的就一定要得到,從不管別人的心裏是怎麼想的,就算分手這件事也要他來決定。”
“既然是這樣,為何不離開王爺。”
“一旦愛上了一個人,離開又談何容易,我和王爺注定這輩子要糾纏在一起,我也不打算做什麼掙脫了。倒是你,為何會來到這裏?”
“其實我也不清楚,我之前也是和好友從雲都山莊啟程去往九華山,可誰知半路就被王爺劫持到這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