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還真是國色香,這穿上喜服真的是既傾國又傾城。”
不知何時,自己已經是喜服與鳳冠霞帔一身,看著銅鏡中的自己,這種場景似曾相識,卻又記不得在哪裏見過。
“喜婆你先在外麵等我一下,我還有些話和我妹妹交代。”
“好好,姑娘可千萬要快點,這錯過吉時了,老身的罪過可就大了。”
將喜婆送出門外,桂龍琴壓低聲音問著紫煙。
“紫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公子走的時候隻留下一句話,不能委屈了自己的妹妹,其他的也我不是很清楚,哦對了,這個玉哨子,公子讓我交給你,是讓姐姐貼身保管,如果遇見什麼性命攸關的事情可以吹響它。”
桂龍琴從紫煙的手中接過哨子,可是這個哨子看起來並沒什麼特殊之處,而且也不是新的,白色的底色上滿是被風沙侵蝕的痕跡,哨子口處還有一點不知什麼原因造成的淡淡的紅色。
正看得起勁,門外又傳來喜婆的聲音,“姑娘及時已到,請上轎。”
桂龍琴將哨子心翼翼的藏在內衣裏,紫煙將喜帕蓋在她的頭上,坐上了轎子。
因為王爺交代過不能聲張,所以送親的隊伍選擇了以一條比較偏僻的路,一路上竟也沒什麼人打擾,很快來到了境王府的後院門口。
“王爺,新娘子已經送過來了,那老身就先告退了。”
什麼?不是不能聲張嗎?他怎麼會出現在門口,難道是一直就守在這裏的。
“辛苦喜婆了,這是一點心意,還請兄弟們去喝點酒暖暖身子。”
一雙溫暖的大手覆上桂龍琴那雙早已凍得通紅的手上,頃刻間竟然也覺得這寒冬竟也沒那麼冷了。
都這王爺平時嚴肅的很,可今日這般模樣也不像是大家所的那樣啊。
就這樣手牽著手,跟在蘇之境的身後走了一段時間,終於在一處停了下來,還沒來得及反應,突然被攔腰抱起,走進了屋內,然後被輕輕的放了下來。
桂龍琴緊張的抓緊衣角,不斷的擰捏著,這王爺不愧是行軍打過仗的,力氣確實很大,隻是看這架勢,不會是想要揍自己一頓吧。
眼前的視線忽然一亮,喜帕被揭了去,一聲溫柔無比的聲音自耳朵傳入心髒。
“琴兒,你終於回來了。”
桂龍琴懵懵懂懂的看著眼前的這個人,此時的腦海裏隻有一想法,那就是這顏值也太高了吧。
那日雖然見過麵,可是卻不曾仔細看過他的臉,如今這一看,竟然真的就再也挪不開眼睛。
覆手摸了摸他的眼睛,嘴裏不斷嘟囔著,男人的眼睫毛怎麼會這麼長,眼睛也這麼大,不是久經沙場麼,皮膚怎會像女子般吹彈可破,果然帝王的風水養人啊,這嘴也如此。。。
桂龍琴剛要觸碰蘇之境的嘴,卻被蘇之境一把攔住了。
“我,我看你是有些累了,不如早些歇息吧”
蘇之境窘迫的轉過身,想要掩藏他那略微發燙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