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造的什麼孽,從來不曾害過什麼人,也不曾有過什麼妒忌心,為什麼讓我年紀輕輕的就要喪命於此。”
“你當真是沒有過嫉妒心麼?”
頭頂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沙啞而又低沉。
“你是誰?”桂龍琴雙手抱著腿,靠在旁邊的石頭上,努力的讓自己蜷縮起來,身體卻不住的顫抖著。
“把她帶到大堂來。”
“是,公主。”
嗬,既然是公主,大概就可以確定自己還在人間了,不管以後怎樣,現在活著的感覺真好。
光線由暗轉明,終於可以看清這周遭的環境,雖然都是由石頭雕砌而成,卻也足以感歎他的鬼斧神工。
亭台樓閣,樣樣俱全,山水花鳥,也一樣不缺,隻是這種異域風情在她的腦海裏真的不曾見過。
跟著這些蒙麵人一瘸一拐的走到了一個大堂裏,還沒等看清坐上之人是何等人物,就被侍衛一腳踹翻在地,血肉模糊的膝蓋觸碰到堅硬的石頭,桂龍琴疼的想要眼淚直流,卻被自己那強烈的自尊心硬生生的給憋了回去。
“想哭麼?這都是你咎由自取。”
在視線的最前方,一個身著紫色紗衣的女子斜躺在座椅上,懶洋洋的問著桂龍琴。
“你把我的朋友藏到哪裏了?”
“嘖嘖嘖,真是跟當年一樣,永遠那麼高高在上,你以為這裏是什麼地方,用得著我去藏什麼人麼?”
“你…認識我?”
“不然呢,你以為我為什麼會費盡心機將你和那兩個廢物從深淵救起?為的就是看你這失魂落魄的模樣。”
“我和你無冤無仇,甚至都不曾有過一麵之緣,又怎會讓你大動幹戈。”
“好,那我今天就讓你死個明白。來人啊,將那兩個廢物帶上來。”
不大一會,侍衛們將薛都遠和墨染二人帶了上來,不過目之所及竟然看不到半點傷痕,除了頭發淩亂了些,但也看著和跌落木樁前沒什麼兩樣。
“嘿,我說你個臭婆娘,說誰是廢物呢,嘴巴給我放幹淨點,小心小爺我點了你。”
隻聽得嗖嗖兩聲,兩顆拇指大小的石頭擊中墨染的雙腿,這讓本就被捆著雙臂的他瞬間來了個狗吃屎的姿勢。
“還想接著說下去麼?”女子冷笑一聲說到。
這墨染是何許人也,自然是懂得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抬頭間就已經完美的切換好了一副諂媚的笑臉。
“不不,剛才我隻是隨口一說,姑娘不要放在心上,多有得罪,請受我一拜。”
撲通撲通幾聲,那額頭磕在石頭上的聲音聽得讓人身上直發麻。
“姑娘不知我們哪裏得罪了您,今日我三人也是迫不得已才來到這裏,如果有什麼做的不對的,還請明示。”薛都遠說到。
“好,總歸是有個明理之人,既然是這樣,我也就讓你們死個明白。”
女子緩緩將臉上的麵具揭下,露出了真麵容。
桂龍琴抬頭望去,與她的目光相對之時,卻驚訝地喊到。
“怎麼會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