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聖旨,墨染一臉苦相,糾結的在屋子裏轉著圈圈,轉一圈哀嚎一聲,看的薛瑩瑩是眼冒金星。
“停停停,你能不能不要轉來轉去的,弄得我都頭暈死了。”
“你說說你,就這麼答應皇上,會不會太衝動?”
“哪裏衝動?你是不是怕了?”
“我怕什麼,你也知道我這個人閑散慣了,在這樣的環境裏會待傻的。”
“哦,我知道了,你是怕到時候和境王爺同朝為官,被他的氣勢打壓到是吧。”
“又來了,話說不了兩句就來個境王爺,算我怕了你了,不過你總得給我時間,讓我想想吧。”
其實薛盈盈這個人真的不太適合於官場,至於這次為什麼她會如此積極的去爭取,其中的理由恐怕隻有桂龍琴最清楚了。
“姐姐怎麼了,從進門開始就如此魂不守舍,是不是遇見什麼麻煩了。”
“麻煩到沒有,隻是墨染對於入朝為官似乎不太感興趣。”
“那姐姐自己應下這個差事就好了,二哥這種性格的就讓他隨意好了。”
“唉,墨染表麵上看上去是個沒心沒肺的人,可實際上心裏藏了很多秘密,有仇不能報,有愛不能得,就連自己最鍾愛的醫術都沒辦法好好繼承下去。”
“為什麼會沒辦法繼承下去呢?”
“他是不是沒告訴你,很多年前他親自救治一個心愛的姑娘,結果那姑娘最終沒挺過去,死在了他懷裏,打那以後他就總覺得是自己醫術不精,害死了那姑娘。”
“就因為這個就不再行醫了麼?那多可惜。”
“嗯,無論我怎麼去和他說,他都拿別的理由做搪塞,不如你去幫我勸勸他吧。”
“我去勸他?他會聽我的麼?你也太看得起我了。”
薛盈盈看著桂龍琴神秘的一笑,眼神裏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這個嗎,我覺得還是境王爺去說的比較好。男人麼還是男人比較了解的。”
“那好,王爺回來了我就跟他說,這麼好的醫術若是放下了就太可惜了,我一定盡力而為。”
傍晚時分境王爺就回了王府,為了蘇夕顏的婚事他也可謂是傷透了腦筋,因為她要隨軍,還要找個合適的原因。
“王爺可是在為公主的婚事為難麼?”
“嗯,今日與皇上商議公主的婚事,本以為會很順利,但是朝中那些太尉留下的餘孽竟然因為隨軍的事而耿耿於懷。”
“這個好辦,這件事就由我來辦吧。”
“哦?琴兒不是最怕這封麻煩事麼?為何今日卻會應下這件事?”
“其實我也有一件事求王爺。”
“我們之間還用說什麼求字說吧,有什麼事讓琴兒如此為難的。”
“皇上下旨讓二哥和薛姐姐在朝中為官,可是墨染卻因為心愛之人死在自己的手裏,所以想拒絕皇上的好意。”
“所以琴兒是想讓我和墨染談談,打開他的心結麼?”
“嗯,我和薛姐姐都覺得你們都是男人,彼此也許更了解彼此,說起話來也方便些。”
“那可未必,除了你我又不曾有過什麼別的女人,所以也許我並不了解他的心裏是怎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