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分開了四年,你還是隻會用那些不入流的小手段跟作風,都四年了也沒學乖,果然鄉下丫頭就是鄉下丫頭,即使在我李家生活了十多年,也仍然改不掉那骨子裏的下賤。”
李秋瑾不甚在意的甩了甩巴掌,不屑的眼神中充滿了譏諷。
“你才是賤人!”這麼多年被捧在了天上,周妙茹氣不過的衝過去,甩手就要給李秋瑾巴掌,手揚在半空卻被截住怎麼都掙紮不開。
“夠了,收起你這些手段。所謂夫人不過是你自欺欺人,據我所知你被沈靖風關在這裏已經四年了,還做夢自己高高在上呢。”李秋瑾冷冷將周妙茹的手丟開,跟身後的兩個丫鬟命令道:“把人帶到樓下去,讓人拿鞭子來。”
“你要幹什麼?李秋瑾你到底要幹什麼?”周妙茹巨力掙紮起來,衝著李秋瑾尖叫怒喊。
“等會兒你就知道了。”李秋瑾讓人拖著周妙茹下樓,讓人將周妙茹吊在樹上,手中把玩著鞭子。
“李秋瑾你敢打我?我要見靖風,讓我將他!”
‘啪——’
周妙茹話剛出口,一鞭子就狠狠打在了身上,疼得她厲聲慘叫。嘴裏卻破罵:“李秋瑾,你這個賤人剛打我,一定不得好死!”
“這句話我也曾經說過,隻不過現在我來討要,而你是償還。”李秋瑾揮舞著手中的長鞭,一下下狠狠打在周妙茹身上。
頓時,整個花園響徹滿周妙茹撕心裂肺的慘叫聲,聽得人毛骨悚然。
也不記得究竟打了多少鞭,吊著的周妙茹疼得連慘叫的聲音都變小了。李秋瑾也打酸了手,換成丫鬟來動手,巨大的動靜引來不少丫鬟下人來偷看,卻無人敢上前吱聲。
“把鹽撒在她身上。”在周妙茹被疼得活活快暈過去時,李秋瑾跟身邊的丫鬟發了句話。
鞭痕將周妙茹身上的衣服打碎,一條條血痕看得人觸目驚心,再把鹽加上去,這種手段何其殘酷。
但李秋瑾已經發話,也沒人敢說不。當鹽灑在周妙茹傷口上時,原本已經寂靜的花園,再次響起淒厲的慘叫聲,就連樹上的鳥兒都驚得紛紛做逃。
“李秋瑾,即使我變成鬼也不會放過你——”慘叫過後,周妙茹隻剩下急促的呼吸,仿佛下一秒就會斷氣。
“那我等著,撒上!”李秋瑾眼神一狠,冷喝一聲,下人手中拿著的鹽全部灑在周妙茹身上,疼得她直接暈了過去。
李秋瑾捏著周妙茹的下巴,確定她是真的暈過去之後,才冷冷收回手,讓下人把她拖下去。
當初那樣對自己,如今這些不過是剛開始。上天是公平,當你做錯事之後,總會讓你補償,隻是沒到時候。
汪副官在周妙茹被拖下去之後,汪副官過來說沈靖風找。
李秋瑾聽後微微蹙眉,不知道沈靖風找她又有什麼事情。從分開之後,她對沈靖風那無恥的嘴臉,已經上升了一個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