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被重新關上，屋裏隻剩下李秋瑾跟身旁的兩個丫鬟，她就那樣麵無表情的望著周妙茹被幾個男人輪流強上。
本就身受重傷的她像個破娃娃一樣，被這些強悍的男人們撕扯，那亢奮的叫聲聽得兩個丫鬟麵紅耳赤，都低著頭不敢看。
可這一幕看在李秋瑾眼裏卻更像是一種諷刺，四年前，無數個夜，她跟周妙茹一樣被當著別人的麵強，而且被強過一次又一次，唯一不同的是自己隻有一個人，而此時周妙茹卻同時擁有好幾個，這都是一種報應。
眼前的周妙茹就像是自己，那麼狼狽可憐。
“李……李秋瑾……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周妙茹在與男人交歡時，理智還不忘撂下狠話。
“那我等著你。”李秋瑾冷笑一聲，麵無表情的轉身帶著丫鬟離開。走出去以後，看到了外麵的沈靖風。
她一愣，原以為沈靖風已經走了，沒想到還在這。這扇門的隔音效果也不是很好，依稀還能聽到裏麵男女瘋狂.纏綿的聲音。
“這樣你高興了嗎？”沈靖風淡淡這樣一句，旁邊有眼色的都紛紛退了下去。
“為什麼不高興，有些人做盡壞事就該受到懲罰，要不然怎麼體現上天的不公。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你現在跟我說這些，是舍不得了？”李秋瑾譏諷一笑，眼角撇了沈靖風一眼，“可惜，她已經髒了，就像當初的我一樣。沈大帥怎麼潔癖的一個人，也不會再要一個髒掉的女人吧？”
“你一定要這樣挖苦我嗎？”
“不一定，我隻是說著好玩而已，你要是不喜歡聽那我就不說了。”李秋瑾看也不多看沈靖風一眼，轉身便帶著丫鬟打算走。
沈靖風及時將她叫住，“我已經把周妙茹任由你處置了，你是不是也應該遵守承諾跟我結婚。”
結婚。
李秋瑾步子一頓，多少年了，她想跟這個男人結婚。可期間經曆了這麼多，她已經無法再奢望這兩個字。況且，現在的她根本沒有資格結婚。
“我什麼時候答應跟你結婚？”她緩和了剛才一瞬間聽到結婚二字的漣漪，冷漠的轉身望著沈靖風。
“在剛才我丟休書時就已經說了，結婚的日子我也已經選好了，就在下個月初一。”
說是下個月，可如今都已經月尾了，還不到一周時間。
她麵色越加陰寒，“我不會嫁給你，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你不是想報複我嗎？名正言順的留在我身邊，盡情傷害我是你應有的權利。”
李秋瑾表情微變，她還沒見過一個人，這麼求著別人折磨報複他的人。要不是現在親耳聽沈靖風說出來，她也不敢相信這是他說出來的。
“你確定？”
“從我遇見你的第一眼開始，我就非常確定自己的所作所為。我想跟你結婚，共度餘生。”
沈靖風深情握住她雙手，即使明知這女人對自己恨之入骨，他也舍不得就那樣放手讓她走。
李秋瑾垂眸望著被握住的雙手，眼神說不清的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