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撕下臉上的人皮麵具。
所說剛剛殷初九是有些不耐煩,但在看到薛平安那張臉後整個人都顯得有些厭惡薛平安。
因為薛平安最近的所作所為她非常不齒,所以此時見到她也沒什麼好臉,“呦,怎麼,郡主今日不用到春風樓陪你那些藍顏知己了?”
“你覺得我真的是她麼?”薛平安自然聽得出她話中的諷刺之意。
“什麼意思?”殷初九對她這麼說有些不解。
是啊,誰又能想得到如今鎮國府內的薛平安是假的呢?薛平安想了想說道:“我若說鎮國府那個是假的你可信?”
“你可知誣陷當朝郡主是何罪名?”殷初九沒有說信或不信,其實在她心裏深深覺得如今的薛平安並非她所認識的那個薛平安,但奈何一直沒有證據,可如今又有一個與薛平安長相一樣的女子拿著她的令牌來告訴她,那個是假的,她心底裏是信了的,可此時非同小可,容不得出現半點差錯,她還是要確定一番才是。
薛平安知道她心中還有疑慮,緩緩開口說道:“飛機,大炮,傷害力最高的是原子彈,還有高樓大廈……”她一一係數者二十一世紀的一切。
因為在她剛剛醒來的時候殷初九曾對她說過,她自己也是二十一世紀穿越而來的,想來她對這些並不陌生。
她想的沒錯,身為二十一世紀頂尖殺手對於這些自然不陌生,而殷初九也從她的話中確定了她就是薛平安。
不過還是有些震驚,不是說她失憶了麼?怎麼還記得這些,難道說她?“你恢複記憶了?”殷初九問出心中猜測。
薛平安知道她想問什麼無奈的搖搖頭,“沒有。”
“那你……?”
“你是想問我為什麼還記得這些吧?”薛平安自然知道她的意思。
殷初九不沒有說話隻是點點頭。
見狀薛平安解釋道:“你還記得那個叫彩蛛姑娘的話麼?她說我每過一月便會失去一年的記憶,卻如她所言我失去來到這裏一年的記憶,而你也知道我本就不是這裏的人,自然沒有關於這裏的記憶。”
聽她這麼說殷初九明白了,她現在失去的是這裏一年的記憶,可她還有前世的記憶,如此說來一個月後她豈不是……?不對,算算日子她從雪山回來已經快到一個月了,如此說的話。
想到這她睜大雙眼看著薛平安,“那你現在?”
“你猜的不錯,我對一年前的記憶已經有些模糊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會失去前世最後一年的記憶。”
“已經模糊了麼?”殷初九喃喃自語到,不過她很快想到一個重要的問題,“那你豈不是也會忘記蕭逸曾對你的傷害?”
“這也是我來找你的原因,因為在那之前我對他曾是死心塌地,並沒有看清他的真實麵目。”
薛平安的確在死之前都沒有看清蕭逸,而且對他的話還置信不疑,她就是怕出現那種情況才會來找殷初九,因為現在能幫自己的隻有她了。
“你要我怎麼做?”
“我在京城還有事要做,若可以讓他離京兩個月。”
殷初九對她的要求有些不解,“為何是兩個月?”
薛平安自然知曉她的疑問,“因為我現在在這裏一月就等於倒退前世一年的記憶,而前世的兩年前我並沒有遇到蕭逸,隻要岔開這個時間段,我所做的一切才可以繼續下去,不然我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經她這麼一解釋殷初九明白了,如此說來隻要兩個月後就沒有問題了,到那時她將會是一個嶄新的薛平安,“彩蛛曾說過直到你失去所有記憶那你也會化為泡影。”
“是,我算過了,我還有二十個月的時間,也就是不到兩年,而彩蛛也說過,她師父可以醫治我,而我已經讓人去尋找她師父了,若是用兩年的時間都找不到,那隻能說我命盡於此,怨不得別人。”
殷初九聽著聽著不由眼圈泛紅,她還那麼年輕就要麵臨死亡,這是多麼的殘忍?自己曾經還跟她開玩笑,嫉妒她開掛,如今自己倒是盼著她正如自己所言開掛了,畢竟她是自己在這裏唯一的好友。
對於別人死活自己並不關心,可若是自己的好友遇到這樣的情況說不在乎那是不可能的,人都是自私的,她殷初九也不例外。
“好,我幫你,另外彩蛛也曾說過她會幫你找她師父,可那日她發現那個假的薛平安給我們的九彩蛛並不是她那隻,她去尋了,那九彩蛛還在不在你那裏?”殷初九突然想到彩蛛,或許有她幫忙找她師父要容易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