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爺,簫宇,當今皇帝的皇二子,自出生以來,就體弱多病,遍訪名醫,無果,一直賦閑在家,不理朝政。因身體原因,皇帝並未委派任何職務予他,在其八歲那年,也就是其母妃去世那年被封為靖王,同時受封的還有皇四子。
由於其母妃的去世,皇帝心懷歉疚,追封其母妃為敬德妃,皇二子為靖王,和剛出生的皇四子為清王。
二皇子體弱,免去一切繁文縟節,除皇家祭祀外,其他宴會均可不出席,事實上,皇二子就等同於廢人,是沒有任何機會繼承皇位的,所以向來沒有朝臣願意將自己的女兒送入靖王府。甚至連皇帝也是遺忘了的,皇二子年屆二十五,皇帝卻從未為其指過婚。
隻有清王因與其乃同胞兄弟,同其關係最好,且經常送些女子過來,可靖王概不接受。
這次靖王能夠接受自己留下來,可能也是因為太後的緣故。可想到這些日子,這王爺的一係列奇怪舉動,飛影不覺渾身一震。有什麼東西像是卡在那裏,動都動不了。
一眨眼,春天就到了,萬物已經完全複蘇,府裏的花兒開的特別的熱鬧,花香很是怡人,可這顏色就特別惱人,清一色的白色,也不知道這王爺是受什麼刺激了。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了,飛影覺得自己像重新活過來了一樣,這裏的生活不似卜月閣般壓抑,在那裏的日子,整天除了研讀心術,就是練劍,還有就是春宮圖。翻來倒去的日子,就這樣過了三年,陷入感情的漩渦中無法自拔。
可現在,在這裏,沒有他,沒有她。除了每個月有個魑魅般的人出麵在自己麵前,警告她要立馬去的靖王的信任外,她的日子過得也實在是愜意。
每天盯著那個住在閣樓上,足不出戶的王爺看上一段時間,還有就是和奴才們一起聊聊天。
身著紅色單衣,身上蓋著大小正適合的棉衾。帶著少女特有的芳香,長發微垂,蓋住了她那絕世的紅顏,朦膿中給人以無限誘惑。飛影愜意的睡在曼陀羅叢中,不仔細找,根本無法分辨她人在哪裏。
夜有點涼,府裏的奴才早已入睡,飛影獨自一人感受著這世間的惆悵與孤獨,卸下偽裝的她,顯得無限疲憊。
“日子過得很自在呀?啊……”正當飛影躺在榻上黯然神傷,一道黑影出現在院落。
警覺的睜開眼,熟悉的聲音,熟悉的氣味,令飛影渾身一怔,小心的朝著四周看了看。
獨闖而入的黑衣男子看著飛影的舉動,很是惱怒,“你放心,他不在。”
驚疑的看向那黑衣男子,飛影心中不解為何他的語氣中會帶著一種奇怪的惱怒,“飛影見過主上,主上交代的事飛影正在努力。”飛影立馬跪地,低頭小心翼翼的答道。
“哦……真的嗎?抬起頭來,看著我的眼睛,把剛剛的話再說一遍,恩。”那男子陰測測到,顯然是對她的回答很不滿意。
黑暗中,透過涼涼的月光,飛影看向他的眼睛,“回主上,飛影正在努力。”飛影盯著那人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努力地在那眼睛了搜尋著哪怕是一毫一厘的情意,可是找不到,心底不由一扯,痛。